不知為何,鍾無期心中忽然莫名的一跳,有了一絲緊張,但還是將閻羅遞到了太玄眼前。
太玄並沒有上手抱過,雙目中忽然閃過湛湛精光,從那孩子身上掃過,下一瞬,緊皺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來,呢喃了一句:“果然如此!”
什麼啊?莫非這孩兒有什麼不對?太玄的態度弄得鍾無期心中忐忑,正要開口相詢,緊接著,太玄的一番動作,讓他徹底的愣在了當場。
就見太玄忽然與閻羅頭上虛虛一抓,一團黑氣突然被攝了出來,黑氣一個翻滾,化作了一張旗幡出現在了太玄的手中。
不知為何,那閻羅小嘴一癟,冷不丁的哇哇大哭起來,兩隻肥嫩的小手不斷的在虛空抓撓著,似乎想要把旗幡從太玄手中奪回來一樣。
“老師?這……這是什麼?”鍾無期看著太玄手中的旗幡,不由得腦筋一陣刺痛,彷彿從什麼地方見過它一樣,可現在哪怕是絞盡腦汁也都沒有絲毫與它相關的記憶。
這種感覺極為違和,一時間讓他大為痛苦……
“呵呵……天魔老祖,果真是好手段!”太玄把玩著手中的旗幡,不由得呵呵冷笑不已。
這旗幡分明是先前伽羅魔君使用過的先天真魔旗,後來伽羅魔君隕落,而先天真魔旗被天魔老祖隔空收走。
如今它再次出現在閻羅的體內,其意不言於表……哼哼……這是想要跟紫霄宮爭奪閻羅的歸屬呢。
不過,想來也是,畢竟現在的閻羅的真靈也有伽羅魔君的一份,按理來說,他也是天魔老祖的弟子,說破大天去,他插手這件事也是師出有名,有理有據……
太玄目光一掃,看著還在恍恍惚惚中的鐘無期,心中明瞭,看來他是被天魔老祖抹去了相關的記憶了……太突然開口問道:“徒兒,之前你可曾遇到過一個花白鬍須的老者?”
“這……老者?咦?見是見到過……啊!不對,沒有見到過,怎麼回事,我怎麼記不得了……”鍾無期一時間語無倫次,抱著腦袋陷入了萬般糾結當中……
“好了,記不得就算了,既然一切都過去了,你也就不要再為此傷神了……”太玄和聲安撫了一句,接著揮手發出一道陽和之氣沒入了鍾無期體內。
鍾無期得太玄之助,心情慢慢地平靜了下來,不過眼神仍是有些呆滯……
這老傢伙當真是窮極無聊了,居然連這小輩都下得了手,也不嫌失了身份,太玄心中不斷的對天魔老祖腹誹著,不過,他也知道,鍾無期能夠活著回來,其實已經是天魔老祖手下留情的緣故了……
太玄隨手一拋,那先天真魔旗頓時化作了尺許的旗子,飛到了閻羅的上空,垂下了一條條如雨線般的魔氣將他籠罩在了當中。
閻羅頓時止住了哭聲,臉上的淚珠還未滾落,便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小手不斷在空中抓撓著,在一縷縷的先天魔氣中穿進穿出……
“好了,你將他們抱下去,命人好生養著吧……”太玄揮了揮手,命鍾無期退出了紫霄天宮。
鍾無期心神恍惚的退出了大殿,將兩個嬰兒安頓下來。
“老祖,既然你有興致,那貧道就跟你玩上這一局,看這閻羅將來究竟是屬誰?”太玄目送鍾無期離去,接著目視天外,口中喃喃自語道……,你寂寞,小姐姐用電影溫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