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開門,這才能踩在小屋外面。
走了幾步,腳上包的皮草凍上了一層碎冰開始變得奇滑無比。
我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小圓房子此刻被雪堆砌著。
從這裡看只能看見一個小屋子,並不能看見下方的實驗室。
之後我朝著遠處更大的工程站走去,來到了工程站下。
肚子又不爭氣地叫了,無奈的我抓住了門把手。
門是帶把手的閥門,全力擰開之後一股腐爛的味道傳了出來。
用皮草捂住了口鼻,我前行在工程站內。
此刻白天,能看見微光從窗戶內照亮走道。
地上到處都是骸骨和皮具,每具骸骨之上都有手電筒以及手槍裝置。
但手電筒全部沒電,擰開才發現手電筒和認知的不一樣。
沒有電池,只有一個細長的管道。
仔細一看連手機裝置也與我認知的完全不一樣,在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了一張廣告紙。
完全發黃的KFC打折券,上面模糊地寫著二三三四年過期。
我記得記憶破碎之前的年代,依稀是二零四六年吧。
腦子裡思考著我是二零四六年左右的人,眼前死去的則是二三三四年的人。
我與他都相差兩百多年,所以我對他裝置一竅不通。
但此刻又距二三三四年多少年了呢?而我距離這個世界又相差多少年呢?
試著逛了逛,整個工程站幾十具骸骨。
沒有一個活人,也無法確認他們都是怎麼死的。
一扇閥門後面,半個工程站[救助站?工程站?前文寫的是工程站]可以看見殘破的天花板。
似乎是被導彈轟開的樣子,而這裡也有爆炸過的痕跡。
思考著可能就是災難的起始點,而且這裡也已經斷電多年的樣子。
說真的感覺這裡還不如自己來的小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