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搖頭冷笑:“那掌櫃的哪有什麼好心,咱們一旦逃了,他正好將屎盆子扣在咱們頭上,說咱們是奸細,雖然事後他仍舊免不了脫一層皮,但命卻是保住。”
采薇生氣的說:“這掌櫃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鬼哭卻沒有生氣:“只是一些自保的小手段而已,當不得生氣。丫頭,你去樓上把咱們行李帶下來。”
“嗯,鬼大哥。”采薇提著裙子匆匆上樓。鬼哭拔出桌上的短刀,一把甩出去,“咚”的一聲插在了地板上,差點選中正在地上爬行的軍官。軍官手腳一顫,看著差點釘到頭上的短刀,臉上的肥肉一個勁的哆嗦。
鬼哭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提著軍官的衣領將他拖了回來,手中的短刀拍著他的臉:“你要往哪裡走?”
軍官都快哭了,渾身一個勁的哆嗦:“大爺,大爺,小的錯了!”
“小的?”鬼哭掏了掏耳朵,臉上帶著詫異:“我沒聽錯吧?您是一位將軍啊,怎麼能稱自己為小的呢?”
“哪裡是什麼將軍,當不起,當不起,只是個都頭,是個都頭。”
“都頭也不錯啊,管著百十號人呢,不過我怎麼看著,你的人似乎有點少啊,吞軍餉了吧。”
軍官額頭冒汗:“人不少了,有40多人,只不過這次只帶出了一半。”
“後悔了吧?”鬼哥臉上帶著笑:“如果你有百來號人,個個訓練有素身體健壯,我躲都還來不及,哪裡敢撞上來。”
一聽這話,軍官心想也是,他的手下太廢了,被鬼哭輕輕一撞就東倒西歪,哪裡有什麼戰鬥力,比一些經常打架的潑皮混混都要不如。頓時,後悔不迭,早知道不吃這麼多軍餉了,少吃一點,訓練幾個精幹的也好啊!
哪像這樣,生死由人,有再多錢也不划算。
“後悔了?”
軍官點頭如搗蒜:“後悔了,後悔不該招惹大爺,大爺將小的放了吧!小的有錢,願意孝敬大人,不敢再跟大人為敵。”
鬼哭一聲冷笑:“你當我傻?仇怨已經結下,你不殺我,你心不安。”
頓時,軍官身上的汗水如瀑布一般滴落,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連磕頭:“大爺,大爺,饒了小的一命吧!”
當磕到第三個頭時,他猛地一躍而起,拔出了腰間佩刀,臉上一片扭曲,彷彿被逼到絕路的野獸:“不讓我活,我讓你死。”
鋒利的佩刀,高高舉起。還沒等落下,斗大的拳頭就已經落到了他的臉上。一聲悶響,軍官滿臉飆血,手中的刀也脫手而出,身體倒飛出去,肥胖的軀體砸在地板上。
“咚”的一聲,地板顫動不已,然後,這個肥胖的軀體就在地板上滑行了一丈多遠,肩膀撞到了桌腳,撞得桌子一顫,這才停下。
鬼哭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抓著他的衣領,單手把他提了起來,冷笑道:“就你這本事,練100年也不是我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