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善人哈哈一笑:“也沒什麼,最近到處都不太平,大江上水匪橫行,尤其是雲夢澤,更是危險重重。到時候遇了危險,還望鬼哭兄弟出手相助。”
“好說,畢竟同一條船,該出手時我會出手。”
“那邊如此說定了,3日之後,酉時五刻,恭候閣下大駕光臨。”
張善人主動付了銀錢,三人出了門,牙人率先告辭。
鬼哭一拱手:“告辭。”
張善人同樣一拱手,回禮道:“告辭。”
回到了客棧,鬼哭邊看到客棧已經被士兵重重包圍。
怎麼回事???
他滿腦子問號的走了過去,然後就被士兵攔住:“來人止步。”
看著頂在胸前的長矛,鬼哭走著眉頭後退半步,指了指客棧:“我妹妹在裡面,請問發生什麼事?”
“後退。”士兵厲聲呵斥。
鬼哭眼角抽了一下,手指動一動。因為長刀不便,他沒帶長刀,可短刀和飛刀都在身上。一旦出手,他有把握一擊殺死這個士兵,不過後果,將會非常嚴重。
似乎感受到了威脅,有幾個士兵走了過來,幾桿長矛指了過來:“後退。”
鬼哭將目光飄向客棧,心中有些焦急。看這些士兵,身材或瘦或胖,並不強壯,身上甲冑不全,走路漂浮,持槍的姿勢並不嚴謹,絕非是什麼精兵,甚至都不是什麼禁軍。這樣的兵,而且還是南宋的兵,軍紀之敗壞,鬼哭想也想得到。
采薇獨自一人,相貌絕對漂亮,再加上身懷巨財,這些兵難免心生惡念。
“外面是誰搗亂?”一個軍官挺著大肚子從客棧中走了出來,一個士兵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頓時,他的眼睛就眯了起來。
“喂,你是不是秦國派來的奸細。”
看著這個軍官這幅做派,鬼哭心中更加不妙,殺心漸起,他沉聲道:“不是。”
“摘下斗笠,給本將看看。”
鬼哭道摘下斗笠,一雙狹長的雙目讓他心頭一跳,感覺就像是被老虎盯上了一樣。他本能的後退一步,被身邊計程車兵扶住,身邊計程車兵小聲道:“將軍,沒事吧!”
這個軍官惱羞成怒,惡狠狠的對鬼哭道:“別以為眯著眼睛我就認不出來了,你就是秦國派來的奸細。來人,給我抓住他。”
話音剛落,幾桿長矛當胸挺來,鬼哭一呲牙,臉上露出了凶神惡煞的笑容。
他一揮手就盪開了幾桿長矛,跟著,蠻橫的順著矛杆擠了進去,肩膀輕輕一撞,幾個訓練無素計程車兵就東倒西歪。
眼看著鬼哭一眨眼的時間就到了面前,軍官神色大變,低頭拔刀。“鏘”的一聲短刀出鞘,一個士兵擋在了軍官面前。
一聲刺耳的金鐵交擊之聲炸響,士兵手中佩刀脫手而出,被鬼哭一肘打在臉上,登時眼前一黑,沒了知覺,身軀一僵,眼鼻流血轟然倒下。扭頭一聲虎吼,如平地驚雷,軍官身邊的另一個士兵渾身一哆嗦,手中佩刀落地。雙眼一翻,竟被嚇暈過去。
而這時,這個軍官的刀還沒拔出來。而鬼哭的短刀,已經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其他計程車兵想要衝上來解救,被鬼哭一瞪,頓時臉色慘白,連連後退,不敢上前。軍官想要說話,被鬼哭短刀一頂,刀鋒破皮,鮮血流出。頓時嘴唇哆嗦,不敢開口。
還沒等鬼哭與這個軍官交流,幾個士兵從客棧中哎呀連天的飛了出來,一抹白影提著劍出現在門口,漂亮的臉蛋滿是煞氣,紅彤彤的,很可愛。
“鬼大哥。”白色的人影就是采薇,一看到鬼哭,她便歡快的叫了起來。鬼哭用刀頂著這個胖胖的軍官,對采薇道:“走,進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