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段塵,剛才算是我的錯。不過這不是因為你在比武臺上侮辱過我嗎,這次是我魯莽了,我會賠償你,但是就此為止好不好?”
韓詩音看著段塵手中的小刀,連忙道。
“一碼歸一碼,比武臺是比武臺。現在是現在。別說的剛才你做的那些事是我逼你去做似的,這是你自作自受。我身上有多少道傷口,你身上也會有多少道。”
段塵目光冷漠,絲毫不為所動。
唰唰兩聲。
又是兩刀下去。
韓詩音的兩臂上也多了兩道傷口。
接下來任由韓詩音叫喊,段塵都不再理會,而是照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在韓詩音的身上覆制一遍。
一連數十刀下去。
韓詩音也是全身染血,身上的衣衫破破爛爛,露出鮮血斑斑的面板。
“你喜歡刻字,那我就在你的臉上刻字好了。”
段塵冷厲一笑,拿著刀子在韓詩音的眼前晃悠。
“段塵!你別逼我,今日之後,有你沒我。你不得好死!”
韓詩音知道她已經徹底惹怒了段塵,不可能讓他罷手,乾脆撕破臉皮。
“不得好死……”段塵對韓詩音的咒罵不以為然,淡淡唸了一下,“不錯不錯,就在你臉上刻這四個字,不~得~好~死!”
說著,段塵的刀已經落在了韓詩音的臉上,才劃出一絲傷口。
韓詩音頓時就是尖叫一聲,狀若癲狂,顯然在臉上給她留傷口是最無法忍受的。
“別亂動,要是亂動,傷口可能更大,以後恢復不了,可就不關我的事。”
段塵平淡的話語傳出,但其中的威脅意思卻讓韓詩音頓時安分了許多。
只見韓詩音貝齒緊咬,心中十分後悔,她幹嘛要惹段塵這傢伙呢。
竟然連捆天繩都可以掙脫,而她元力沒有被封鎖,瘋狂掙扎卻依然無法掙脫。
感到臉上刀尖的冷意,韓詩音身體都有些顫抖,漸漸地淚水都流出來了。
看到韓詩音淚汪汪的模樣,段塵眉頭一皺,他最煩就是這種動不動就流淚的女人。
明明惡是自己作的,卻好像他才是壞人一般。
“你有什麼好委屈的,我還沒有哭呢。”段塵冷哼道。
“你懂什麼,你和我能一樣麼。小傷可以恢復,但是三天內肯定無法恢復。到時候淘汰賽如果上場,被所有人看到,我怎麼解釋啊!”
“你戴一塊麵巾或者面具就是了,大不了我只劃了下半部分的臉。”
說著說著,段塵竟然和韓詩音討價還價起來了。
“戴著豈不是更加惹人注意,而且你不是不知道我們韓家抽中的是什麼隊伍,戰鬥中隨時可能弄掉面具,到時候更加不好解釋。”
韓詩音越說哭腔越重,她隱約感到了段塵彷彿有一絲心軟,所以故作可憐道。
然後,一夜過去。
這間黑屋子裡面發生了什麼沒有什麼人知道。
段塵第二日直接從黑屋子裡面衝出,快步離開。
而屋子裡面全身寸縷不著的韓詩音沒辦法立刻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