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鋒專門走到這些人面前,不動聲色地觀察。
人群分在兩類,一是檢查完的,被安排一塊地方,等待上船。
另一類就是沒有被檢查的,被兩道繩索攔在外邊。
嶽鋒遊走著,觀察著。
唐漢山等人也暗自瞪大眼睛,仔細地看。
五分鐘後,嶽鋒從一名女子身邊經過。
這是一名穿旗袍的女子,年約二十三歲,提著一個行李箱,揹著一個背袋。
本來嶽鋒已走過去,但嗅到什麼,便停下來,打量著旗袍女子。
這女子身高一米五幾,面板黃中帶黑,但人長得還行,漂亮。
女子瞪他一眼,不屑地說:“大墨鏡,看什麼看,沒禮貌。”
突然,她看到唐漢山等幾名便衣走到嶽鋒身邊,不由暗驚,想到什麼,頓時警惕起來。
嶽鋒淡淡一笑:“小姐,請問你貴姓。”
旗袍女子本不想答,但看到嶽鋒身邊的人,知道不答不行,便冷哼一聲:“問什麼問,真不懂禮貌。算了,告訴你吧,我叫黎紅梅。”
“在哪家公司或者工廠任職?”嶽鋒又問。
“哼,關你鬼事?我就在南昌飛機制造廠當會計,怎麼了,不行嗎?”黎紅梅傲慢地說。
“這麼說,你認識錢昌詐。”嶽鋒淡淡一笑。
“那還用說,他是我們廠長。”黎紅梅淡定地說。
“那麼,錢廠長認識你嗎?”嶽鋒問。
“這,這關你什麼事?”黎紅梅瞪著嶽鋒。
“非常時期,你必須回答。”嶽鋒冷冷道,“馬上、立刻!”
“工廠那麼大,我一名小會計,廠長怎麼會認識我?”黎紅梅被逼不過,隨口回答。
這話一出口,她就知道壞了,做為廠長,哪有不熟悉會計與出納的呢?但她並不認識錢昌詐,潛意識裡不敢說認識,萬一對方拉她去對質呢。
她動作很快,伸手往懷裡取東西。
唐漢山早有準備,出指如電,點住她的穴位,讓她的一雙手無法動彈。
黎紅梅看著嶽鋒:“你,你是怎麼看出破綻的?”
嶽鋒淡淡一笑:“非常簡單,你身上的胭脂味,是櫻花牌的,用櫻花膏製成,倭國女人很喜歡用。雖然你在行動之前,已經淋浴,但估計是大姨媽來了,沒有洗頭髮吧。”
黎紅梅臉色鐵青:“魔鬼,魔鬼,你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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