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了一個晚上,差不多也快到極限了,乾脆也不說話,就站在那裡不動,我倒要看看她能裝到幾時?
王慧君有些惱怒我的做法,朝陸周承冷笑,“陸總出來談生意還帶著老婆,挺有意思。”說完就坐回去了。
有個屁的意思!
我坐下之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只覺得心裡的鬱結更甚。
這個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對陸周承有意思嗎?
想起剛才查的資料,我故意問,“聽說王姐也離過婚,孩子已經跟前夫移民國外了。”
這件事大概是戳中了王慧君的痛處,只見她臉色鐵青,假裝沒聽見我的話,轉頭同別人說話去了。
報了這一箭之仇,我也懶得再跟她說話,低頭啃我的排骨去了。
飯後,有人提議去唱歌,。
我惦記兩個孩子還在家,於是悄悄拉了拉陸周承的袖子。
陸周承一說有事要走,其他幾個立馬不幹了,好說歹說非要拉他一起去。
陸周承沒辦法,被他們強拉著去了,就連我也沒能倖免於難。
一行人開車到了第二趴的地方,看到門頭上亮閃閃的幾個大字,我只覺得有點頭暈。
你說這些人去哪裡不好,非要到秦子墨來玩,萬一碰上這個變態就麻煩了。
陸周承也認出這裡,回過頭朝我看過來,眼神裡帶著詢問。
我朝他搖搖頭,表示自己跟那個沒什麼關係。
一行人進了‘火樹銀花’,立即有人過來詢問是否預約。
提議來這裡玩的人站出來了,臭顯擺似的拿出會員卡,那人立即恭敬的把人領到電梯門口。
剛要上樓的時候,家裡的阿姨打電話過來。
這個阿姨說臨時請來的,孩子放假了沒人帶,陸周承就找了個阿姨過來幫忙看孩子。
打電話過來,估計也是看我們這麼晚沒回去心裡著急。
我讓他們先上去,自己退出電梯接電話。
跟阿姨說還要一會兒才能回去之後,我掏出秦子墨給的那張卡,想試試到底能不能用。
只聽‘嘀’的一下,電梯門關上了,我心想秦變態的東西果然好用,這樣以後就不用麻煩小新了。
上了樓,找到他們說的那個包廂,就看到有個人蹲在茶几旁擺酒。
我見這人背影有點眼熟,於是就試探的叫了一聲,“小新?”小新背影僵了僵,可是他沒有轉身,只不過擺酒的動作快了不少。
估計是覺得繼續留在這裡尷尬,所以一擺完酒,他就抱著托盤告辭。
“幾位請慢用,有事隨時叫我。”
“等等。”有人叫住小新,曖昧的視線從我身上掃過。
“陸太太認識他?”
我不覺得認識小新有什麼問題,點點頭:“認識,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遇到點麻煩,是他幫我解的圍。”
陸周承已經知道這人是誰了,從皮夾裡抽出幾張毛票遞過去。
看到之陸大爺的舉動後我很緊張,想讓他收起來,沒想法小新這麼給面子,居然還真收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