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喝過了,現在要回去了。”
“別啊!這麼早回去幹什麼?大家一起玩玩啊!”左邊那人說,“我知道附近有家KTV,哥哥們請你唱歌。”
右邊那人就直接多了,“如果你不想唱歌,我們可以直接去酒店,哥哥的技術可是很好的哦!”
我以為這幾年北城治安不錯,沒想到居然遇到變態了,而且還是三個。
雖然硬碰硬不是一個好選擇,可被人這麼佔便宜,如果我什麼都不做,他們只會變本加厲。
見我端起酒杯,三個變態笑了,其中一個說:“呦,美女這是要請我們喝酒賠罪啊!要用嘴喂才有誠意哦!”
剛說完就被‘嘩啦’淋了一臉,呸著嘴裡的酒大罵,“你幹什麼!”
我把酒杯重重的放下,“嘴巴放乾淨點,這裡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我故意把話說得很重,那三個傢伙果然有所顧忌。
只是那個被我潑酒的心有不甘,抹著臉罵道:“他奶奶的,這女人什麼來頭,敢潑我酒,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另外一個也說:“沒準只是虛張聲勢。”
三人一合計,猥瑣的眼神就落到我身上,“美女,哥兒幾個好心請你喝酒,不領情就算了還潑我兄弟一臉,過分了吧!”
我心裡沒底,只是面上還在強撐,“跟你們比,我這算過分嗎?”
“草,別跟她廢話,把她帶走,她要是不給我兄弟磕頭認錯,這件事就不算完。”說完竟然伸手來抓我。
我心裡苦不堪言,難得出來放鬆一下,居然就遇上這倒黴事兒了,只希望這家夜總會的老闆能有點人性。
“這裡的老闆是我朋友,你們敢碰我一下試試?”
我這麼一喊,那三人果然停住了。
可顯然他們沒有被我唬住,其中一個說:“你說‘火樹銀花’的老闆是你朋友?就你?騙誰呢?”
他旁邊那個直接嗤之以鼻,“就她這樣兒,怎麼可能有這種朋友,如果真有也用不著坐在這裡喝酒了。”
“誰騙人了,就,就是我朋友,不信你問他。”
我心裡有點發毛,悄悄給吧檯裡那個帥哥使眼色,希望他能看在小新的面子上,幫我說句話。
帥哥看了我一眼,然後對那三個人說:“別在這裡鬧事。”
雖然沒有承認,可這也算是幫我說話了。
那三人不敢輕舉妄動,罵罵咧咧的走到一邊。
我剛鬆了口氣,眼妝男居然來了,一臉嫌棄的看著我,“你怎麼還在這裡?一瓶啤酒打算喝到天亮呢?”
那三個人還沒走遠,聽到這話又折回來。
“不對啊!她不說是老闆的朋友嗎?怎麼這裡的兔爺這麼跟她說話?”
“你他媽說誰是兔爺!”
眼妝男臉都黑了,握著拳頭就要跟人拼命,可看到人家身上的紋身,又生生忍了下來,“嘴巴給老子放乾淨點。”
那三個人中的一個說:“穿的這麼騷,畫的跟你娘們兒似的,還說不是兔兒爺。”
眼妝男拳頭握的更緊了,“你說什麼?我命令你馬上跟我道歉!”
那三個人聽到這話鬨堂大笑起來,“我有沒有聽錯,一個兔兒爺叫我跟他道歉?夠帶種的啊!”
另一個猥瑣的朝眼妝男身下看,“帶不帶種,褲子脫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眼妝男氣紅了眼,頭轉向吧檯,看到我喝剩下的半瓶啤酒,他直接跑過去操起酒瓶,“我草你媽!”
只聽‘碰’的一聲,酒瓶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