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我走到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師傅,去清水灣。”
陸周承給我是前後腳到的家,我剛換好鞋他就進來了,大手像鐵鉗子一樣抓著我的胳膊。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抬頭看著他,然後用力給了他一個耳光,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就是這個意思。
陸周承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做,連目光都呆滯了,我趁機掙脫他的手上樓。
還沒走到二樓,陸周承就追上來了,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扯過去,“該死的,你敢打我?”
我問他,“你不該打?”
陸周承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從來沒人敢這麼對我,從來沒有。”
掙不開他的手,我乾脆放棄了,視線寸步不讓的對上他的,“現在有了。”
“你……”
陸周承揚起手的時候,我閉上了眼睛,如果此刻我沒有閉眼,或許就能看到他眼底的痛苦和掙扎。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巴掌,卻等來了熟悉的懷抱。
我心頭一顫,慢慢睜開了眼睛。
陸周承似乎喝醉了,又似乎沒有,身上的酒味兒燻的我有些頭暈,可是不管我怎麼推他都不鬆手。
“你怎麼能就那樣走掉,你怎麼能把自己的男人推給別的女人,沈清,你是我見過最可惡的女人。”
這人又在倒打一耙了,可惡的是他才對吧!
可能是見我一直沒反應,陸周承終於鬆開我,“我在跟你說話,你啞巴了?”
我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上樓。
陸周承跟到房間,身上的酒已經幹了,在白襯衫上留下大片汙漬,酒是好酒,只是可惜了我那些錢。
出去這一趟,我也累了,想洗洗睡覺,陸周承卻不依不饒的追到浴室。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我要洗澡。”
陸周承厚顏無恥的說:“剛好,我也要洗。”
我點點頭,轉身往外走,“那你先洗。”
“沈!清!”
胳膊被拽住,下一瞬身體狠狠撞上了白牆,緊跟著帶著酒氣的灼熱的唇壓了下來,奪走我全部的呼吸。
“你放開我!”
剛才撞得有點猛了,肩膀有點疼,我掙扎著,陸周承卻跟瘋了似的脫我的衣服。
等到他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我早已經淚流滿面。
我抱著膝蓋坐在地上,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因為那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無能。
用強未遂的人這會兒大概清醒了一點,小心翼翼的朝我伸出手,“小清,我……”
“別碰我!”
他被我的吼聲嚇得縮回手,過了一會兒才在我面前蹲下來,手輕輕按在我的肩膀上,“別哭了,是我不好。”
我不想理他,把頭轉到另外一邊。
陸周承把我抱起來放在床上,先是吻了吻我的眉心,然後額頭抵著我的輕輕蹭著,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
“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