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吼道,“鬆手!你想幹什麼?你可要知道,這裡是笪花星,我們酒樓屬於帝國酒樓,你認為不好吃,可以去帝國有關衙門去投訴,衙門判我酒樓該如何處理,我酒樓就會如何處理。但是,你對本人對手,那就是觸犯了帝國律例,別說本人沒警告你,你會受到帝國律例的嚴懲。”
武皇食客吼道,“這帝國是怎麼管理的?這麼一個小酒樓也屬於它管?這等酒菜,如何下嚥?這不是在搶神石嗎?”一把將掌櫃扔出去,砸翻一堵牆。
武王掌櫃從牆洞爬進來,顫巍巍地指著食客吼道,“你倒黴了,你倒大黴了!襲擊帝國商鋪,等著傾家蕩產後去挖礦吧!”
武皇吼道,“本皇就不相信了,這樣的酒菜也沒誰管!”一巴掌將酒桌拍碎,一把抓起掌櫃扔出酒樓。
掌櫃大喊,“有人破壞帝國財物,有人殺人了!”
很快,嘯聲傳遍小城,一大堆武王差役提著鎖鏈、拿著大刀跑到酒樓前,一個隊長模樣武皇喝道,“何人在此鬧事?”
掌櫃從地上爬起,指著那個武皇說,“他,就是他!砸壞了帝國財產,打傷了帝國僱傭人員!”
食客是一條漢子,他硬是沒逃,大聲回答道,“本皇來這裡吃酒,沒想到這酒只有酒味,這菜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問掌櫃情況,他的態度極其惡劣,故而產生衝突。現在各位也來了,請大家評評理。”
隊長問道,“酒菜在哪,本皇看看?”
食客轉頭一看,這才想起剛才一時憤怒,將酒菜全部拍碎了。
隊長一看,臉色驟變,大喝一聲,“損壞帝國財物,抓起來!”那批差役大刀朝武皇身上劈砍,鐵鏈朝其身上捆。
可憐一個武皇,不敢還手,只能被動閃躲,但他不敢再弄壞酒樓一件傢什,最終被一群武王砍得血肉模糊,捆倒在地。
隊長一揮手,大吼一聲,“帶回去!”
蕭邕皺皺眉,喝了一聲,“慢著!”站起身子對那隊長說,“你們是差役,代表帝國,那就請你們來嚐嚐這酒,吃吃這菜。”
正欲離開的隊長轉頭看了蕭邕一眼,哼道,“我們為什麼要嘗?你付的神石,自然只能由你來吃了。警告你,不要沒事找事,不然把你也帶走。”
蕭邕差點被他氣笑了,問道,“這酒菜不能吃,那本人如何處理?”
隊長哼道,“本皇不管這事,你找別的衙門。”
蕭邕認真了,“你也是衙門中人,應該知道該找哪個衙門吧?”
隊長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你要找哪個衙門是你的事,本皇不知道。”
蕭邕呵呵一笑,“那本人就找你這個衙門。”
隊長轉過身來,惡狠狠地說,“你想找事?”
蕭邕終於被他氣笑了,“本人怎麼找事了?既然是帝國產業,你又要我找衙門,本人不知道找哪個;既然你可以抓人,那就應該可以管這事,我不找你找誰?”
隊長終於怒了,喝道,指著蕭邕喝道,“這人不尊重帝國,找帝國的麻煩,給我抓起來!”
蕭邕已經把境階掩飾為武皇后期,隊長自然不怕他。隨著他一聲喊,那些武王差役掄著大刀、舞著鐵鏈朝蕭邕衝來。
蕭邕可不是那個武皇食客,不會受那門子鳥氣,衝上去就是一通砸;除了隊長,其餘那些差役全部被扔出門外,一個個在地上哭爹喊娘。
即使近身短打,即使是武皇后期境階,蕭邕的攻勢也不是他們能抵擋的。不過,他沒下死手,只是把他們的功力廢了,今後永遠也不能欺侮別人。
隊長冷笑道,“很好,竟敢攻擊衙門中人。今天,你死定了!”
蕭邕淡淡地問,“你就沒想到,你會和他們一樣,今天是廢定了?”
隊長拿出一對劍,冷哼道,“敢於與帝國作對,你是在找死!即使戰勝了本皇又如何,我帝國有大量的虛神,還有真神坐鎮,你能跑得掉嗎?”持雙劍刺來。
蕭邕左手“啪”“啪”兩下將其劍撥開,右手伸手一抓,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嗤笑道,“誰在慣著你們?不知道這修煉界強者為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