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閔晨輝離去,周圍的觀眾和靠椅上那些長老紛紛議論起來。
“沒想到蕭邕的肉身比閔晨輝還要強,小小的個子,力量也完全能抗住,妖孽啊。”
“閔晨輝的兵器都被他打出來了,可他自己的兵器還沒出現,這小傢伙到底有多強?”
“十二歲多十三歲的年齡,他是怎麼修煉的?按理講,他的耐力絕對比不上閔晨輝的啊,可就是沒看到他有虧力的現象。”
“唉,不知道李靜怡能不能逼他使出兵器,現在就他們兩個還沒出兵器了。”
“確實只能看李靜怡了。她既有力量,又很靈活,估計兩人能好好對戰一場。”
來到廣場上,和太上站在一起的苟長老對蕭邕怒目而視,蕭邕也是很無奈,想說什麼,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太上笑道,“蕭邕,不錯!這麼輕鬆的把離火宗的天才打跑了,僅剩一個天才了。好好打,這新生第一就是我雲劍宗的。苟長老,我看閔晨輝打李靜怡也會很困難,只能得第三嘍。”他是毫不客氣地刺激著苟長老,似乎在報苟長老那天奚落之仇。
苟長老轉身離開,飄來一句,“事不到最後,別得意太早。”
太上呵呵一笑,“你這傢伙,怎麼這麼能打,強也一招兩招,弱也一招兩招;這麼一來,把好多人都打擊壞了,你們今後在飛雲宗遇到的挑釁也會少很多。打到現在,竟然連兵器都逼不出來,看來第一是穩拿的。”
“還有一個李靜怡,她力量足夠,步法也很好,需要打了才知道。”
後面的連續四場,需要還是沒有使用兵器,一招兩招就把對手打得認輸。
閔晨輝雖然稀裡糊塗敗在蕭邕手中,右手指骨斷裂,但在接下來的比試中,還是沒拿出鐵棍,每次都是用左手生生把對手打敗,足見其戰鬥韌性的強大。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接下來的比試中,李靜怡和閔晨輝竟然沒有遇上,直到第二天的第一場。
擂臺賽的第一場就是李靜怡和閔晨輝,兩人站在太上,閔晨輝右手上纏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手持鐵棍,臉色凝重地看著對手;對面的李靜怡手持一把四尺長劍,迎風而站,臉上也沒有了昨日的輕鬆。
昨日,閔晨輝也許是對蕭邕心存大意,故而連續吃虧,很快就被打出擂臺;為了顯示自己的能力,今天必須要擊敗李靜怡,這也是一個強大的對手。
閔晨輝的定性還是要差了些,對站不到三息,他便大喝一聲,舉棍朝李靜怡兜頭砸去;李靜怡腳步一劃,閃至側面,用劍格住砸來的棍並往前削去。
閔晨輝連連後退,一棍橫掃而去。
李靜怡又是一閃,在棍的力量削弱近一半時,用劍盪開鐵棍,再次朝閔晨輝進攻而去。
閔晨輝的棍長,李靜怡的劍短;閔晨輝想控制遠戰,李靜怡則想近戰。
你來我往,擂臺上“叮噹”之聲不絕於耳,臺下也開始熱鬧起來。
相對於前兩日,前來觀戰的老學員來得更多,廣場上已是佔住一大半,嘈雜聲也是嗡嗡的傳出,時不時需要長老呵斥維護現場秩序。
蕭邕也是一直觀察兩人的戰鬥,不過不是看兩人的手上功夫,主要精力在於李靜怡的步法。箭步、疾步、滑步、墊步、交叉步,步步是那麼自如,步步是那麼行雲流水。
想想自己的步法,對比李靜怡的步法,蕭邕覺得自己有些步法和她的有共性,但沒有她那麼連貫,沒那麼靈活自如。
終於,在快一炷香時間時,閔晨輝的元力似乎有些不濟,李靜怡一劍將其棍劈開,中門大開,被她一個箭步攻到身前,一劍指在脖子上,老老實實認輸。
觀眾掌聲雷動,蕭邕也是很痛快地拍起掌;無它,他今天至少學到了一些步法,把自己的步法進行了升級改造。
在對付第一個對手時,蕭邕沒有像昨日一般乾淨利索地解決對手,而是把剛剛偷師得來的步法不斷地運用,直到基本無阻滯後才將對手擊倒,花去近半柱香時間。
在接下來的八場戰鬥中,蕭邕採取同樣的方法,不停地練習著偷師得來的步法,不斷地和對手糾纏,不過時間沒縮短了不少。
臺下那些觀眾認為蕭邕昨日一戰是他的最高峰,今天是元力不濟。只有李靜怡不同,她在臺下看他的戰鬥時,總是嘴巴嘟起,嘴裡在不停地嘟嚕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