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身體痙攣了兩下,聲音微弱得幾乎不聞:
“皇兄,如果一切能重來,該多好......”
她看到南流淵的眼神震動著,那是撕心裂肺的痛,在他的眼中破碎。
“阿簡......”
在南流淵顫抖的聲音裡,南流簡倒了下去。
倒在了血泊之中。
“簡兒!”
太極宮上的南非齊,狹長的眸子瞬間瞠大。
南流淵不是他的兒子,南流曄居心叵測、不堪重用,他只剩下南流簡了!
“來人,把他給朕拿下!快傳太醫!”
南非齊一聲咆哮,足以證明此刻的他有多崩潰、多絕望。
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
突然得讓他措手不及。
然而,此時皇宮中已經沒有可用之人。
所有能征戰的侍衛都已被派去了承天門禦敵。
南非齊的身邊,只剩下南流曄和陰總管。
相反,此時沈夜帶著東宮侍衛迅速朝他們逼近。
“沈夜,護駕!”
南流淵一聲令下,沈夜帶人疾速將南非齊包圍。
所謂護駕,與承天門外的逼宮何異?
東宮緊鄰皇宮,沈夜帶人前來太容易了。
怪只怪,南非齊對南流淵從來沒有任何防備。
“牽牽......牽牽......”
在一片混亂聲中,南流簡的聲音像一縷遊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