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與南流曄那種人比起來,南流淵更不好對付。
可是她卻聽得賀蘭宣朗兀自一笑,搖著摺扇說道:
“自然不會,你還在東宮,他能做什麼?難不成為了扳倒一個南流淵,要搭進去整個東宮......和你麼?況且,區區一個南流淵,又豈能阻止他的腳步?”
雲夢牽心中微恙,所以玄蒼無論做任何事,都要顧忌著她?
她已經許久不見玄蒼了。
原以為她很瞭解玄蒼,可是不知為何,賀蘭宣朗口中的玄蒼,卻讓她越來越感到陌生。
或許是許久未見,也或許是她一直在潛意識裡讓自己疏遠他。
唇瓣微抿,她道:
“他既然如此為我考慮,為何還要救走雲景天?”
賀蘭宣朗聞言很是無奈:
“都說了不能用救這個字,你剛才不是也聽到了,是他親手殺了雲景天,有救了人還要殺人的道理麼?”
玄蒼救人再殺人,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他究竟為何多此一舉?”
賀蘭宣朗一邊說話,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他如此做,也算是將計就計。雲景天求他救他,他便答應了,取得雲景天的信任,才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啊。”
“他想要什麼答案?”
“雲景天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原因究竟為何。再者,他親手解決了雲景天,也算是給某些人報了仇,豈不一舉兩得?”
給某些人......也包括她麼?
思慮間,賀蘭宣朗又道:
“好了,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自己警醒著點,有任何事,到清風閣來找我。”
“你還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