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拿驍烈軍作餌,一定會狠狠地打擊到雲夢牽,誰知道她竟如此巧舌如簧,不僅將自己的瓊華山谷說的天花亂墜,還拿大夏細作一事反將他一軍,最後便宜的人竟是南流淵!
他不甘心!
南流曄一抹唇邊的血,指著南流淵憤恨道:
“父皇,明明是兒臣發現了瓊華山谷,大戰了面具人,此事為何要交由皇兄去辦?父皇怎能如此偏心?”
南非齊的確是偏心南流淵的,按照道理,這件事的確應該交由南流曄去辦才最合適、也最合理,他才是跟面具人有過接觸的人。
可南非齊卻說:
“你?”
他上下掃了一眼南流曄,眼神淡淡:
“先把你的傷養好再說吧。”
南流曄還想再爭一爭,可偏偏此時傷口疼痛發作,他一咬牙,重新跌坐回了椅子裡,額頭上已佈滿了冷汗。
雲夢牽的目光落在南流曄的身上,淡漠得沒有一絲同情。
對,就是這樣,南流曄,這才是你該受的,相比我前世從你這裡得到的,這才只是九牛一毛。
直到這時雲夢牽方才驚覺,什麼放下仇恨、遠走高飛,其實她心底裡從未真正放下,不過是自欺欺人。
因為談到了南流曄的傷勢,南非齊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睛微眯,落在了雲梓琛的身上。
南非齊沉吟片刻,卻是問了一句與此事無關的話:
“雲將軍身體可大好了?”
雲梓琛微怔,隨後道:
“微臣惶恐,屈屈小傷,竟勞皇上掛念,微臣該死。微臣身體已然大好,願隨時為皇上效力。”
雲梓琛抱拳垂首道。
南非齊卻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