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隱冷笑一聲:
“得罪談不上,就是單純的看不順眼。像柳家這樣的做法,完全不給其他人留活路,仗著背後有上將軍做靠山,便在商界橫行霸道,吃相太難看,還不及我們這群義匪!若是有機會,自然是要給柳家一些教訓。”
冷尋直接道:
“二當家的意思,是要劫我這趟鏢?”
丁隱抱拳,看似客氣,實則挑釁:
“對不住了。左右都是劫,不如冷鏢頭將這柳家的東西拱手送上我們青龍寨,也好過咱們兵戎相見、腥風血雨,你說是不是?”
冷尋嘲弄的笑了起來:
“二當家從前是唱戲的吧?”
“什麼意思?”
“我聽著二當家的話怎麼比戲文還有意思?”
冷尋掏了掏耳朵,這是諷刺丁隱誇大其辭、不自量力呢。
丁隱怒了,暗暗握拳,蓄勢待發:
“冷鏢頭,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冷尋還是一副慵懶模樣,搖了搖頭,沉吟道:
“我不太明白,柳家的鏢應該是不止一次從這裡走,柳家的吃相也一直這麼難看,為何你青龍寨哪趟都不劫,偏要劫我這一趟?青龍寨到底是對柳家有意見,還是對我冷尋有意見?二當家劫的是柳家的鏢,打的卻是我冷尋的臉!”
可不是嘛,無論鏢是誰的,押鏢的人才最關鍵。
如果這趟鏢丟了,冷尋必須負責加倍賠償。
他不過是個鏢頭,可是賠不起。
丁隱卻不做過多解釋,只道:
“巧了,最近弟兄們缺糧,就碰上你這一趟,就只能劫你這一趟。先禮後兵,冷鏢頭,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