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夠了,二郎神說道:
“想讓我放了你們也行,告訴我受何人指使去梧桐苑縱火,一切都好說。”
剛才那人道:
“縱、縱、縱什麼火?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縱火了?”
二郎神雙臂環胸,雖然看不見表情,卻聽得出口氣饒有興味:
“哦?不是去縱火,大晚上的往人家牆上澆油,難道是去炒菜的?我只要晚到一步,你那火摺子怕是已經伸到牆上去了,梧桐苑恐怕早已陷入火海,裡面的人還能活命嗎?再者,你們專挑長寧縣主的屋子放火,看來就是要對她下手啊?你自己也說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現在不承認了?”
話音落下,暗處一個戴著金色面具的人,放在扶手上的手,漸漸握成了拳,似有怒意在指尖流淌,漸漸瀰漫了整間暗室。
另一邊,聽二郎神分析得頭頭是道,那人心虛道:
“誰、誰說的?我們哪知道那是誰的屋子......”
“那就是承認縱火了?”
那人一聽自己說漏了嘴,當即否認:
“沒有,我們沒有!”
開玩笑,按照天羽律例,縱火那可是重罪,只要造成房屋損毀,一律流放兩千裡,若是有人員傷亡,斬!
所以打死也不能承認,況且他們根本沒成功啊,算的哪門子縱火?
二郎神一見四人如此嘴硬,剛要再說些什麼。
卻在這時,暗處傳來一個聲音:
“把他放下來。”
二郎神往前的腳步頓住,轉過身,恭恭敬敬地朝著暗處一揖:
“是。”
剛才說話的人被放下來,手腳鬆了綁,這才看清這裡的環境。
這裡很高、很大、很空曠,牆上燃著火把,除了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其他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