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漠北戰神,她認識的他,從來都是篤定、說一不二的。
他有事瞞著她!
她的笑容漸漸僵冷下來,試探道:
“僅此而已?”
玄蒼向來不屑於說謊,他更不能對她說謊。
他必須回答她的問題,卻又不能露出破綻......
強烈的心理鬥爭下,他思忖道:
“柳姨娘葬禮已辦,雲夢蝶必須守孝三年,婚事不成,有人難免心有不甘,我總要安撫一下。”
他的確說出了事實,沒有說謊,只是說的不夠具體而已。
雲夢牽卻抓住了重點:
“我只想知道,你是如何安撫的?”
“你想讓我如何安撫?”
他不答反問。
說起安撫,倒讓雲夢牽想起了不久前的事。
那天晚上,雲夢蝶在酒菜裡下了藥,故意藉著喝醉酒,想要失身於玄蒼......
她好整以暇道:
“我記得雲夢蝶很喜歡借酒澆愁,她剛才不是還請和坦喝了酒?就沒請你喝?酒後......算不算一種安撫?”
酒後亂性,這種虎狼之詞她雖然不好意思說出口,可意思的確是那麼個意思,也算是意會了。
誰料,玄蒼聽罷忽然就欺身上來,將她抵進了角落裡。
他與她近在咫尺,帶著極大的壓迫感,暗啞的嗓音撲灑在她的面頰:
“你還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