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會躲開他的她,才是真實的存在。
“既然醒了,就把藥喝了。”
她仍然冷冷淡淡的,與和坦莫圖的焦急比起來,她簡直就是冷血。
她拿過藥碗,舀了一勺湯藥,吹涼後遞到他的唇邊,道:
“張嘴。”
誰料,玄蒼看了看她,眼睛竟重新閉了起來。
“喂......”
就在她以為他又睡過去了的時候,他竟然將雙手撐在了床上。
她眼看著他小臂上的肌肉繃緊,線條明晰、彰顯著男性特有的力量與魅力,隨後漸漸撐起上身,坐了起來。
不止一次看過他赤果著上身的樣子,如今她還是會害羞。
不留痕跡地垂下眼簾,她道:
“你不是燒得暈過去了嗎?”
她驚訝地看著他,又伸手去探他的額頭,與剛才一樣燙,根本沒有退燒。
他卻沒有看她,直接拿過她手裡的藥碗,將那碗溫熱的湯藥一飲而盡。
雲夢牽有些怔愣,和坦說他不肯喝藥,心情鬱結,燒得暈倒,可她怎麼看不出來?
喝完藥,他將碗遞迴給她。
她還在愣神中,他卻已拉過她的手,將碗塞進了她的手裡。
“你......”
“和坦請你過來的?”
他打斷了她,沙啞的嗓音裡透著無法遮掩的疲憊與虛弱,就連語速都比平日裡慢了許多。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疑問,又道:
“不用懷疑,他沒有騙你,是你剛才幫我擦拭傷口,我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