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說話間,南流曄與玄蒼同時轉過了身。
玄蒼道:
“新賬沒算,不能走。”
南流曄提刀一指玄蒼:
“玄蒼,你夠了!”
都已經讓他丟人丟到這個份上了,還敢找他算什麼新賬?
誰料,玄蒼淡漠的臉上,不辨喜怒,只是如常道:
“你的人傷了她。”
“傷了她?”
南流曄瞪大了眼睛,新之與雲夢牽打架的全程他都在場,只有新之受傷的份,雲夢牽哪裡捱打了?
正疑惑間,只見玄蒼握著雲夢牽的左手,將她的一根手指伸了出來。
南流曄眨了眨眼睛,離得遠,看不清。
他索性扔下刀,拿出帕子擦去臉上的血跡,尤其是眼睛周圍,他擦了又擦。
還是看不清。
無奈之下,他只能朝她走近。
直到近在眼前,他才終於看清,雲夢牽的食指上,有一道指甲長的劃傷。
那傷口很淺,有微微的血跡滲出來。
南流曄眉頭一皺,簡直哭笑不得:
“這也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