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直到現在還感覺一切都是那樣的不真實，就如她今夜初入上將軍府一般。
可僅僅不到一個時辰，他便替她做了她一直想做的事，而且面面俱到、毫無遺漏，甚至與雲景天、雲夢蝶翻臉，也要將此事達成。
無論結果如何，她都應該感謝他的。
因為她知道，他的確盡了心力，今晚的事，做不得假。
因著對他的這一次動容，所以她的心境也在悄然發生著變化，這一抹羞澀，便在不知不覺中油然而生。
“可有獎賞？”
思緒萬千時，他喑啞的嗓音又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蠱惑著。
可她始終是清醒的，經歷了前世的種種，看破了紅塵諸事，她也許比其他女子多了幾分冷靜，也多了幾分冷血。
很快調整好情緒，她又恢復了以往的清冷，抬眸直視著他，淡淡道：
“我的確不喜歡欠別人的，我也不得不承認，你幫我完成了人生中最大的一個心願。所以，作為交換，你想要什麼？”
他似是早就習慣了她的清冷，也不覺失望，只是緩緩地靠近了她，將額頭抵著她的，曖昧的氣息頓時在兩人之間流轉開來。
“下月初七，陪我去聽泉寺。”
她一怔，甚至忘了躲開他：
“只是這樣？”
距離如此之近，他甚至數得清她有多少根長睫。
微微一笑：
“太簡單？”
她蹙了蹙眉頭：
“的確......不難。”
他稍稍離開她一些，眼中閃著意味不明的光：
“我也可以讓它變得複雜一點，比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