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此時被那一陣慘叫聲給吸引了過去,但最後發現,那慘叫並不是陶閒發出來的,而是他的對手發出來的。
眾人急忙抬眼看去,只見那半空之中,一人胸口肩膀滿是血痕,血液不斷的往外浸,把他的衣衫都給打溼了。
雖然對手如此,但陶閒此時的狀態也好不到哪兒去,他的費力的將身子再度託了起來,那臉上幾乎沒有血色,看起來消耗極大,也受了不小的傷。
他手中長鞭一撒,縱身飛出,靈光匯聚,如同道道絢爛花瓣,纏繞在其上,帶著陣陣凌厲的威勢。
那半空之中對手見狀,瞳孔都忍不住縮了縮,要知道,他先前就是被陶閒這般打了好幾次,雖然不至於致命,但每一鞭子下來,都讓他皮開肉綻,令其痛苦無比。
在他驚懼在那一瞬間,陶閒又是一鞭子落下,不偏不倚,又打在了他的大腿之上,血痕顯露,他又是慘叫出聲,渾身靈氣紊亂不堪,差點沒從半空之上掉落下來。
陶閒趁此機會,再度上掠,不由分說,再度揚鞭打下。
啪!
清脆悅耳的響聲再度響起,他的對手此時渾身一個踉蹌,直接跌落下擂臺,眼眶通紅,彷彿是被打哭了。
裁判長老見此,直接宣判了陶閒的勝利,臺下再度爆發出一陣山呼海嘯般的吶喊之聲。
陶閒一勝,築基會武前十的名額,天刑宗已經提前鎖定了三個,要是羅元照再拿下一場,前十的名額裡,天刑宗將率先出現四人。
刑儒大會早前舉辦至今,此前雖也有出現這般局勢,但總歸還是偏少,畢竟兩家宗門的實力其實相差不大,先進入前十的五個名額當中,一般都是一邊三個一邊兩個,具體是哪邊多一個哪邊少一個,這是不固定的。
陶閒的對手落下臺,不甘的望著陶閒,高聲叫吼道:“喂,你那根鞭子是什麼做的?怎麼打人那麼疼?”
陶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就是普通的鞭子而已,沒什麼特殊的,只不過我在上面塗滿了辣椒水而已。”
譁!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驚呆,這築基會武了,怎麼還使出這種下三濫的小孩招數?
荊絕聞得此聲,想也不用想,這種招數,賈進尤為擅長,那陶閒能如此,大抵有著賈進在後面出謀劃策。
他扭頭看向身邊的賈進,問道:“是你搞的鬼吧。”
賈進腦袋一偏,聳了聳肩,道:“陶師兄自己說他沒什麼把握,我就幫了他一把而已,不是,你就咋知道是我出的主意?”
一旁的顏清淺聞聲,噗呲的笑出了聲:“只有你一天花花腸子多,別人哪會想出這一出?”
賈進聞聲,撇了撇嘴,喃喃道:“你們就是羨慕我聰明。”
……
陶閒這邊一結束,五個比武臺便只剩下羅元照所在的比武臺還在對打了,不過,也接近了尾聲,羅元照此時面色通紅,彷彿是廢了不少的力,粗喘著大氣,拳頭緊握,他的對手是一個使著板斧的高手,此時臉色也是有些不自然,有些蒼白。
在眾人的關注之下,兩人對視一眼,瞬間開打,羅元照拳頭之上帶著道道滲人的氣息,一拳揮出,一道會雲煙薄霧的氣息瞬間脫手而出,氣勢不凡。
他的對手同樣不肯示弱,高舉板斧劈下,一道如門板大小的開山寒芒落下,徑直與那羅元照的攻勢相向而行。
然羅元照見狀,嘴角一斜,身子陡然太高,掠過兩道攻勢,直接近身到那板斧高手身前,以一種極快的速度一拳砸下。
轟隆隆。
拳勢震天,那對手竟是連反應都是有些來不及做,臉頰便生生捱了一拳。
身子橫飛,板斧掉落,兩道攻勢在旁邊炸響之時,他的身子直接被掀飛數米,落在比武臺的邊緣。
那人一陣慶幸,還好自己沒有被打下臺,否則,就算是徹底落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