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是我拿,說得好像我的元嬰符寶很多一樣。”
一旁的童寒秋見唐梟鷹與另外一個長老差點說得吵起來,連忙打斷道:“好了好了,有什麼好爭執的,那小子現在明顯已經阻止不了了,即使拿出元嬰符寶!”
唐梟鷹聞聲,當即反駁:“怎麼可能?一個小小的築基初期,還能在元嬰符寶之下存活下來不成?光那氣勢就能壓死他!”
童寒秋擺了擺頭,嘆了口氣:“若是沒有親眼見到,你會不會相信一個築基初期在結丹符寶之下有命活?可現在人家就是做到了,你現在又不相信他能在元嬰符寶之下能活,萬一到時候,那崽子再創造一次奇蹟,你又當如何?”
此話一出,唐梟鷹與另外一位長老都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半晌沒有說話。
那童寒秋繼續道:“話又說回來,就算那崽子躲不過元嬰符寶,那你這元嬰符寶由誰催動?築基期的弟子們嗎?還沒催動出來就把他們身上的力給吸得乾乾淨淨,他們催動不出來!就算是催動出來了,又能發揮出幾分力?我想應該和結丹符寶差不多了吧。”
“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這元嬰符寶完整的催動出來,那崽子被爾等強行格殺,難道你們就不想想後面的事?天刑宗會與你善罷甘休?事情傳出去,說我們鴻儒派用元嬰符寶去殺一個築基初期之人,這是一個名門正派該做的事嗎?我們鴻儒派顏面何存?”
話說到這裡,兩個長老的臉上皆是出現一抹尷尬與羞愧之色,他們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想法,還是太簡單了一些。
過了好一會兒,唐梟鷹眯著眼想看童寒秋,道:“那現在就任由那崽子這般發展下去?”
“大勢所趨,我們現下是無法攔住他奪魁的,只能想辦法在赤鱗洞府做文章了。”說話間,童寒秋雙眼微眯的看向遠方,似乎是在盤算著什麼。
夜晚,很快過去,第二天,由於對決場次偏多,所有人都起了個大早,來到大殿之中集合。
首先要進行的是待定組的對決,決出最後十個名額進入築基會武的前二十,賈進和陶閒此時都是待定,自然是要先去抽籤。
陶閒抽到了一個築基中期的對手,那人實力平平,贏面還是比較大的,而賈進抽的籤不好,抽到的是一個同門,而且實力在其之上。
賈進遇到的這種情況,一般都是不會進行對決的,實力差的自然會給實力強的認輸,可現在賈進若是認輸,他這次刑儒大會便徹底和那赤鱗洞府無緣了。
賈進此時眉頭緊皺,認真的思考著眼下這個情況應該如何解決,站在他身邊的荊絕等人此時也是面露憂愁,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恰在這時,賈進的對手也就是他們的那個同門朝著他走了過來,那個人名叫張嘉文,此時臉上同樣也是有些為難,他知道,這場對決,不是他被淘汰就是賈進被淘汰,可誰也不願意被淘汰。
張嘉文對著賈進道:“賈師弟,實在不行,我們就正式的打一場吧,這樣,不管是你被淘汰還是我被淘汰,大家都甘心一些。”
賈進聞聲不語,仍舊在思考著,而陶閒作為他們的師兄,此時聽得張嘉文的提議,也是將目光看向賈進道:“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
與此同時,荊絕好像也要打算說點什麼,可賈進直接先言道:“罷了,不用打了,真打起來,到時候誰晉級,狀態都不會好到哪裡去,也許就止步前二十了,也拿不到進入赤鱗洞府的名額,沒什麼用,再說了,我也不是張師兄的對手。”
說著,他將目光看向張嘉文,釋然一笑:“所以,我就不給張師兄的前路添麻煩了,我認輸。”
聞聲,眾人驚訝,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雖然平時跟賈進關係好,但張嘉文也是同門,不好說一些有偏向性的話。
“賈師弟,我……”張嘉文看著賈進這般,內心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直接將腰間的儲物袋遞給賈進,道:“賈師弟,我這個人嘴笨,也不會說什麼好話,這儲物袋裡是我這些年做任務得來的積蓄,全都給你吧,”
賈進抬手拒絕,搖了搖頭:“我雖愛財,但也不是什麼財都收的,其實我心裡早就已經清楚,我沒有如荊師弟一般的實力,也沒有如清淺師姐的那般運氣,想要再往前走,幾乎是不可能的了,即使今天碰到的不是你,而是別人,我依舊還是會輸,所以,這些我不能收,若是你非要給我點什麼,不如給我一份你的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