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放了你們一條狗命,我千叮嚀萬囑咐,那都是因為的仁慈,現在還不知道珍惜!簡直找死!”
說話之人,不是荊絕還能有誰,他惡狠狠的盯著面前之人,彷彿下一刻就要將他終結。
然黑衣人見得荊絕,瞳孔放大,驚異非常,叫喊出聲:“是你!”
荊絕聞聲,感覺到那麼一絲熟悉,索性直接將對方的遮面黑布扯了下來,下一刻,他的臉上露出驚詫的神情,急忙鬆開短刀,喊道:“竟然是你?!”
……
另外一邊,賈進此時睡得正酣,另外一個黑衣人躡手躡腳的進到他的房間,短刀掏出來,眼中同樣陰狠。
黑衣人走到床邊之時,賈進突然說了囫圇的一句夢話,雖聽不清是什麼,但確實把黑衣人嚇了一大跳,忍不住往後撤了兩步。
“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那黑衣人低頭喃喃的問著自己。
“如是姑娘,如是姑娘……”就在黑衣人思緒之時,那賈進又開始說著夢話,聲音清晰,卻是讓黑衣人渾身都是一顫。
“你到底去哪兒了啊?讓我想得好苦啊……”賈進繼續說著夢話,那黑衣人聞聲索性放鬆起來,走到房內的八仙桌那,直接坐了下來,放下面罩,將那凡人用的油燈點亮。
光芒照射,黑衣人的面容也是顯露出來,她膚白如脂玉,面容如謫仙,恰是那唐如是!
就在這時,房門哐噹一聲,被人踹了一下,令得賈進都是一顫,急忙擦拭著嘴邊的口水,連連呼道:“怎麼了怎麼了?”
賈進揉搓著那雙迷濛的眼睛,眼前竟然是出現了他夢中剛相會的面容,讓他有些發愣,左右看了一番,自問道:“我這是在做夢嗎?”
“管她是不是在做夢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賈進此時也不管了,立馬從床上越了起來,對著那唐如是露出淫笑:“如是,你今天的裝扮好別緻啊,是為增添點情趣嗎?”
那唐如是此時臉色那叫一個羞紅,見賈進就要朝她抱來,連忙後撤,面露驚恐:“賈公子,你自重,我……”
說著說著,臉上又是一抹陀紅出現。
女人越是這般,越是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的,那賈進怕這夢境早點散去,急忙朝前一擁,將唐如是緊緊摟在懷裡,便要親吻。
咚咚咚!
這賈進還沒親到呢,一陣敲門之聲又是響起,顯得十分急促,緊接著傳來荊絕的聲音:“歪嘴,你在裡面幹嘛啊?還不開門!”
賈進被這麼一喊,渾身如同觸了電,他那雙摸著唐如是的手是那麼的真實,胸前被某種東西撐開的距離又是那麼的酥軟,這他媽的還是夢境嗎?
賈進連忙鬆開手,往後連退兩步,驚得不似個人:“你…你…你……”
縱然是如見過世面的賈進,此時也是說不出來一個囫圇話,臉上充溢著尷尬,直抓腦袋,不知該如何是好。
唐如是見狀,也是嬌羞不已,深吸了一口氣,用著輕聲,說道:“賈公子,把門開啟吧。”
賈進之前被那麼一弄,腦袋有些迷糊,被這麼說,紅著一張老臉,連聲應道:“哦哦,好的,好的,我這就去開門。”
說著,急忙來到門邊,將門緩緩開啟,而後一言不發。
荊絕望著這一反常態的賈進,又望著那在一旁嬌羞頷首的唐如是,眉眼古怪的問道:“開門怎麼這麼慢?你們這是在……”
“沒事,沒事,就剛剛睡得有點迷糊,起來得慢了,還要穿衣服不是。”荊絕沒說完,賈進就連忙解釋,殊不知他起來根本就沒有穿外衣,只穿得一件內衣罷了。
“你這根本就沒穿衣服嘛……”荊絕見賈進這般狀態,肯定是有些做賊心虛,問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如是姑娘的事情?”
“沒有,哪有的事兒?”賈進連忙擺手,那模樣,就如同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孩,抵賴手段之拙劣。
荊絕見狀,大概已是瞭然,又看向唐如是,低聲問道:“如是姑娘,我們也算是朋友了,要是歪嘴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你大可以跟我說,我是我們宗門的聖子,我當場就可以處罰他!”
唐如是扭捏作態,腦袋垂得都快埋到胸口了,半天沒個答覆,那賈進心頭看得一陣著急,額頭的汗水直冒。
片刻之後,賈進終於忍不住了,指著荊絕就是一陣嚷嚷:“聖子了不起啊,不就是抱了一下嗎,正準備親呢,沒親著,你處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