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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轉身的背影,蘇淳忍不住叫住她,“你真的放他走,做一個懦夫?你可能會因此惹上很大的一個麻煩。”
“……”
葉美珠停下腳步,眼神有刻失神,這個孩子啊,總是能夠很輕易的瞄準別人的軟肋,“難道這些年,我為他處理的麻煩事情還少嗎?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抓我去替他坐牢不成。”
蘇淳無奈的搖頭,心裡是又氣又恨,“如果我告訴你,你是他的擔保人,如果在擔保期間,他離開法國,或者在法國境內失去聯絡,你這個擔保人是有罪的,也許真的會坐牢。”
“你會讓我坐牢嗎?兒子?”葉美珠轉身,目光直直的落在他身上,“你告訴我,你會看著我坐牢嗎?”
蘇淳肯定的說:“我不會,但是我也不會縱容葉哲到這種地步……”
“我不是縱容他,我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去教好他,也許他本來就是好的,只是還沒有完成長大吧。”
“他二十六了,你還認為他沒有長大嗎?”蘇淳怔怔的反問,語氣冰涼,葉美珠無奈的嘆氣。
“你外公把他交給我的時候,跟我說,他跟著夏蓮,怕夏蓮教不好他,可是看來我是辜負了你外公,兒子,就這麼一次了吧,幫這麼一次,最後一次了,然後我會回去告訴你外公,葉哲的事情我不會再管了。”
“如果你能夠說到做到,以後不要再管他的事情,我會幫你!”
蘇淳說到做到,首先讓人在法國南部的一個私人機場,一輛正準備飛往德國的飛機上找到了葉哲,將他帶到了酒店,之後讓人二十四小時監護葉哲的一舉一動,還讓律師一直在酒店為上庭做準備。
“很累嗎?”蘇淳沉沉的躺下來,林菀白從他有些不均勻的鼻息中感覺出他好像有點不舒服。
她伸出手,按住他的額頭,試了試溫度,果然有點燙,“發燒了……”
“是嗎?”蘇淳按下她,將人圈進懷中,“沒事,讓我抱著睡會兒,很快就好了。”
“怎麼可能睡會兒就好了。”林菀白心裡也知道最近他為了葉哲的事情一直很操勞,一定是累病了,就是自己不承認。
林菀白從他懷中起來,他卻已經沉沉睡去,她走出臥室,找到了管家,從管家那裡拿到了一個藥箱,然後在管家的幫助下,找出了發燒藥,帶上了樓去。
蘇淳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就是在她喂藥時,也是混混沌沌的囈語著什麼,林菀白並沒有聽清楚。
看著他的樣子,林菀白也跟著難受了起來,可是不忍心歸不忍心,還是橫著心把一把苦藥給他硬管慣了下去。
好不容易喂好了藥,將蘇淳重新安置睡好,她走了出去,剛走出臥室,就看見葉美珠站在拐角的地方,大概是從管家那裡知道了蘇淳生病的事情吧。
林菀白走過去,禮貌的問:“要進去看看他嗎?”
葉美珠沒有進去的意思,可是她還是能感覺到葉美珠擔心的情緒,搖頭,“大概他不是很想見我。”
“為什麼你會覺得他不想見你……”其實,林菀白明白一些他們兩母子之間的隔閡所在,“其實,我覺得你不應該將這件事情告訴蘇淳,告訴了他,其實就是明擺著要他過來處理。”
林菀白心疼蘇淳,每次為葉哲收拾殘局,還要被誤會,這樣的事情,如果換成別人做一次就夠了,絕對不會再做第二次。
“其他人都說我比較疼葉哲,也許在蘇淳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覺得不是這樣的,葉哲年紀比較小,不懂事,還沒有完全的長大成為一個有擔當的人,我的兒子就不一樣,他很有擔當,從小就像是一個小大人,很少讓我擔心。”
葉美珠的話伴著嘆息聲,林菀白這算是第一次聽到葉美珠對自己說這麼多話,“所以這些年,我對葉哲的照顧比較多,也比較疼他一點……可是並不代表我不記得這個兒子了,只是這個兒子已經強大到不需要我了。”
“他是很強大,似乎什麼事情都能解決,可是你的關心,對於他來說,依然很重要。”林菀白淡淡的勾唇一笑,心裡還是挺緊張的,“蘇淳很聽你的話,你讓他來法國,他就離了,可是我能不能希望以後當他幫了葉哲之後,你能對他說一句,就像是你對葉哲說的話,都請先對他說。”
葉美珠抬頭,看向她,眼中百感交集,似有什麼話哽在喉嚨上,最後卻只化為無聲的嘆氣。
最後,她自嘲一笑,“在你眼中,我一定不是一個好母親。”
林菀白待在古堡裡,過的還算是愜意,不過蘇淳的狀態令他很擔心,第二天清晨,蘇淳醒來,燒已經退了,不過臉色很差。
吃早餐時,林菀白一邊吃,一邊看著他說:“今天休息一天了,別去酒店了。”
他每天都要去酒店見葉哲的律師,這樣辛苦在酒店與家裡之間來回,她看著都覺得累。
“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