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只是五門線膛炮的威力。
在近衛軍,各兵團主力有一百門線膛炮形成的集束火力,那對於清軍鐵騎而言才是真正可怕的噩夢。
近衛軍特別縱隊的官兵繼續向前推進著。
當行進到清軍騎兵被炮擊的地點後,看見前面依舊還躺在地上哀嚎的清軍騎兵。
此時的近衛軍官兵早已習慣,沒有說什麼,只有負責收集人頭的官兵自覺的上來將這些清軍人頭割裂下來,放置於馬車上,這些都是他們的戰績。
有一名只被炸斷一條腿的清軍拼命地往外爬,他不想被這些漢人殺掉。
他從來沒想到昔日軟弱如綿羊的漢人會變得如此的可怕!
他害怕極了,嘴角在打顫,麻木的手拼命地抓住地上的草苔往前挪動。
刺啦一聲!
近衛軍一名士兵隨手一刀將他的頭顱斬斷下來,隨手放回在了馬車上。
這名斷頭的清軍血依舊在汩汩的流著,流出的血溼潤了乾裂的北方土地,融進了由萬千漢人骸骨風華成的泥土裡。
但在近衛軍眼裡,這樣的場面只是剛剛開始。
五年來的磨礪已讓他們徹底的變成了一臺殺人復仇的機器。
北伐依舊在進行,陳貞慧帶著六千名步兵先趕到了吳橋縣城城門處。
六千名步兵的出現初始給予樓晟的震撼並不大。
他甚至很自信的認為自己這三千清兵在堅固的城牆依託下一定能擋住這六千名步兵。
“火器手預備!”
雖說滿清新任直隸總督石廷柱沒有給樓晟派援兵,但武器也還是資助了些的。
如今的滿清在大明先進的火器工業刺激下也開始大批次的生產出與崇禎十七式燧發槍類似的火槍,因而此時的樓晟麾下也裝備了一千名火器兵。
在樓晟的一聲命令後,這些清軍火器兵們便開始依託在城垛上,開始擊發燧石準備射擊對城外的近衛軍陳貞慧部的步兵。
“敵軍用的是燧發槍,射程當在崇禎十七式與崇禎十九式之間,吩咐下去,各協再前進三十步,再行進式挑射,等待我方炮兵!”
指揮使陳貞慧放下單筒望遠鏡後,便下達了作戰命令。
然後,陳貞慧開始親自帶著自己的步兵跑了三十步,接著就立即單膝蹲在地上,舉起崇禎二十二式燧發槍,槍托放在肩部,拉動槍機,利用三點一線準星瞄準了正面的一名清軍火器兵。
其餘近衛軍步兵營的官兵也皆是如此,目光灼灼地逡巡著眼,利用準星瞄準著城牆上對應的清軍火器兵。
此時的清軍火器兵一直在等著近衛軍步兵進入他們的射擊範圍。
但等了半天,見近衛軍步兵只在射程十步外止步,一名火器營統領不由得問向樓晟:“縣尊,這些明軍作甚,為何蹲在地上不動,他們不前進我們無法射中他們呀!”
這火器營統領的話剛一落,近衛軍步兵這邊已先開了槍。
鏗然一聲,刺耳的槍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