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厲害,那我就沒有辦法了。只能讓他們另請高明。
中午的時候,寒澤又來蹭飯了。
這傢伙其實懶得很,楚楚走了,他才不會自己做飯呢。
他坐在原本林菲菲坐的那個位置,可剛一坐下。不知道怎麼的就忽然打了個寒顫,“哎呦,什麼東西?姓蘇的,你想暗害我啊。”
寒澤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開始尋找。
我和方圓都被這傢伙搞的愣住了。我更是打趣道:“喂,我說咋還一驚一乍的呢,不就是蹭個飯嘛,至於嗎?還要訛我啊?”
“就是!不過你想訛蘇大哥也沒用,我可是目擊者!”方圓也是嘟了嘟嘴不滿說道。
“我說你們倆。我這麼帥的人,會訛你嗎?是真的有東西紮了我一下。”寒澤一臉的鬱悶,繼續尋找。
很快,他像是在椅子上發現了什麼,用兩根手指捏了起來。眉頭也是緊皺。
“找到了,就是它!”
我和方圓都是瞪大了眼睛,要不然還真的是看不見,原來寒澤手裡捏著一根女人的頭髮。
“切,你要訛詐也要找個像樣的工具吧?”我鄙視說道。
方圓更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哎,真是被你蠢哭了。”
寒澤被我倆鄙視,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喂。你們兩個有沒有搞錯,我這麼帥的人,想要蹭飯,大把的人要排隊請我的好嗎?難道,你們就沒看出這頭髮有什麼特別的?”
我和方圓都是搖了搖頭。“什麼特別的?”
“髮質似乎不錯,看起來很柔順。”方圓說道。
我也點了點頭,“嗯,好像是。”
“我去,被你倆打敗了!”寒澤鬱悶的不行。“難道,你們就沒看出來這上面帶著一股很濃的怨氣?”
“怨氣?”我頓時一驚,仔細的看了起來。
方圓眼睛一亮,“哎,別說。似乎還真的有點不同。”
“哎,先別說這個,這頭髮哪來的?”寒澤問道。
我看寒澤這樣子,似乎真的不像是在開玩笑了,就將今天韓珊珊帶著林菲菲來我這裡的事情說了一遍。
然後問道:“這頭髮上有怨氣,你沒看錯吧?”
寒澤白了我一眼,“若是以前我還可能分辨不出來,但我昨天開始,就重修道術,已經能夠隱約的感應到上面的氣了,還有,這不是頭髮?”
“不是頭髮?那是什麼?”方圓問出了我想問的問題。
我和方圓都有些發懵了,這長長的,黑黑的,細細的。直直的,不是頭髮,那還能是什麼?
“正常人的頭髮即便保養的再好,也不會有這樣的光澤和柔順度,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應該是嬰兒的胎毛。”寒澤看著手裡的那根頭髮說道。
“嬰兒的胎毛?”我滿臉的不可思議,“不可能,嬰兒的胎毛怎麼可能這麼長,再說了,我這裡也沒有嬰兒來過啊。”
方圓在旁邊一個勁兒的點頭,似乎在支援我的說法。
寒澤無奈的看了我們兩個一眼,似乎覺得跟我們兩個交流,實在是太困難了一些。
“哎,真是,和你們講這些,都覺得是對牛彈琴,可惜啊,我這麼帥,這麼優秀的人,怎麼會有你們這麼笨的朋友啊。”寒澤仰天長嘆,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讓我和方圓都是一陣的鄙視。
不過,很快他就接著解釋道:“這胎毛,是死嬰的胎毛,怨氣越大,長的越長,這回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