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生,在想什麼呢?為什麼一個人在這發呆啊!”蘇柔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秦修生,找到天台,迷迷糊糊看到一個人影,走了過去,沒想到正是秦修生,有些不明白,秦修生為什麼一個人在發呆,難道是又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秦修生聽到蘇柔的聲音,不由地對著蘇柔笑了笑,“沒什麼,發會呆”秦修生想了想,自己還是不要給蘇柔太大的壓力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解決,不想再讓蘇柔再去為他擔心了,秦修生只想讓蘇柔過個安安穩穩的日子。。
“修生,你知道嗎?前幾天有顆隕石落在了我們高新市!”蘇柔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秦修生說道,眼神裡充滿著濃濃的擔憂,還有些恐懼,看到隕石,都會聯想到世界末日,沒有一個人是不恐懼的。
“嗯?隕石,?”秦修生聽到隕石,心裡突然一顫,莫名的想到了之前自己遇到的那個場景,還有那個人影所說的話。
“不會這麼快就來了吧!”秦修生喃喃道,秦修生的心裡也不由得緊張起來,“看來得先把苗族的事情放一放了,盡力提升自己的實力吧”秦修生心裡暗自決定。實力才是一切的根本,管他什麼事情,有足夠強大的實力,自己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的家人,自己所愛的人,自己的朋友兄弟。
“嗯!當時可可怕了呢,轟的一聲巨響,你不知道當時情景有多可怕,一個大深坑現在政府還在處理呢!而且還死了好幾個人呢聽說”蘇柔頓時對秦修生說道,看蘇柔手舞足蹈的樣子,而且面露恐懼的表情,看來著實把蘇柔嚇得不輕。
秦修生無奈的撫了撫蘇柔那飄柔的長髮,讓她情緒稍微穩定一下。
“我明天去看看,好了”秦修生看向那漫無邊際的黑夜,喃喃道,心裡感覺很不踏實,總感覺會出點什麼事情。
“修生,外面已經涼了,我們回去吧!”蘇柔感覺到一陣陣涼意,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對秦修生說道,
“嗯,那我們回去吧!”秦修生說道,
在車上,蘇柔看著這樣痴情的秦修生,好奇的問道,“修生,你跟我講講你父母的事情吧,我還從來沒聽過你講過他們的故事呢,想來他們也很是恩愛吧。”
秦修生笑著說到,“你還別說,他們呀,比咱們的故事還要精彩。”
如果說人生註定是一場一場的相逢和離別,那麼和仰阿莎的相逢與離別註定會成為秦立國一生難忘的章節。
他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貴公子,少年時代雖然整個社會都物質匱乏,可是那只是對別人,不是對他,所以從未懂得什麼叫做珍惜或者失去。
他要做的只是享樂,盡情的享樂。最好的進口轎車、最紅的港臺明星、最酷的古惑仔和最美的姑娘,才是他會關注的東西,原本以為他將會一生都在這樣的紅塵中翻滾,紙醉金迷從不醒來。
可是,偏偏卻遇到了她。那是一個細雨的晚上,他開著車打算回家的時候,看到路邊的公交站旁邊站著一個細細小小的姑娘,長度到小腿的裙子、細帶的平底涼鞋,露出一段白皙的腳踝,直直地勾出心底最深的慾望來。
一念之緣,他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響亮地打了個口哨,然後問了她一句,“美女,去哪裡啊?”
“我家裡人不要我了,可以去你家嗎?”女子抬頭看了他一眼。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盈盈如山巔的湖泊,溼漉漉地透著雨氣,他的心突然一下子就好像飛到了曾經去過的瀘沽湖畔,溫潤地舒適著,如初春的枝丫緩緩展開。
他整了整心神,才將自己跑遠的思緒拉回來,然後重新找回自己痞裡痞氣的語氣,和平日裡勾搭路邊的姑娘一樣的口吻和神態,“當然可以啊,不過到了我家,就得聽我的,行不行啊?”
如果是平日裡,那些姑娘會對他說,“你可真壞啊!要不要聽你的,那可不一定呢。”眼前的這個人又會說些什麼呢?他不得不承認,內心深處是有些期待的。
“嗯嗯,要的。去了你家肯定是要聽你的。”那女子卻不帶半分猶豫,看著他鄭重地點了點頭,一點都懷疑眼前的這個人是個壞人的樣子。
就是這樣,他讓人坐上了車,然後帶回了家,路上聽她說起,自己叫做仰阿莎。
“仰阿莎,這個名字可真夠彆扭的,你爹媽怎麼給你起了這麼一個名字啊?”他一邊漫不經心地開著車,一邊問道。
“這個名字才不彆扭呢。仰阿莎的意思是水邊的姑娘,在我們苗,啊不對,在我們家鄉的傳說裡,仰阿莎是一個非常非常美麗的姑娘,她長大以後所有的小夥子都喜歡她,可是在那麼多的追求者中,她最後卻挑中了太陽哥哥,然後就嫁給了太陽哥哥。”小姑娘癟了癟嘴,不服氣地還嘴道。
“然後兩個人相親相愛一輩子?可真是個俗到吐的愛情故事啊。”他最討厭聽這些情情愛愛的故事了,都是俗氣的三角戀或者郎才女貌,沒意思。
“不是的。他們結婚後,原本幸福美滿,可是太陽哥哥有事要出遠門,便拜託弟弟月亮照顧好仰阿莎。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太陽哥哥會這樣一去不回,所有的人都說太陽哥哥死了,仰阿莎的眼淚流地比山間的湖水還要多,太陽哥哥卻一直沒有回來。”小姑娘說到這裡,語氣都帶上了些哽咽。
秦立國有些想扶額,實在是沒見過還有這種姑娘,一言不合就要掉金豆子,“這人死人生都是常有的事情啊,你哭什麼?”
仰阿莎抹了抹眼淚,繼續往下說,“仰阿莎便嫁給了月亮弟弟,生兒育女,朝起夜歇。可是誰也沒想到,有一天太陽哥哥卻突然回來了。這個時候月亮弟弟和仰阿莎的孩子都快十歲了,這讓仰阿莎怎麼辦啊?一邊是愛人,一邊是家人,她難以抉擇,只能哭幹了眼淚,最後變成了神仙走了。”
“這有什麼為難的?年少時的愛戀喜歡過也就喜歡過了,難道還能為這個不過日子了?這個仰阿莎也是奇怪,莫名其妙地就哭死了?”秦立國實在是不懂這個邏輯,怎麼會有人這麼搞笑?老公孩子不要就把自己哭死了?
“這個啊,一聽就是別人編了來騙你這種小姑娘的。”一錘定音,秦立國給這段故事下了個結論。
“我要下車下車!你這個壞人,我不要去你家了,你放我下去!”原本還乖乖坐在車上的姑娘,一下子好像炸了毛的獅子狗一樣,不依不饒地鬧著要下車。
秦立國實在是有些頭疼,這會那些旖旎的心思早跑到了九霄雲外去,原本還想著說不定是一番豔遇,說不定今晚真有這般好運道呢。
現在再看這個事情,什麼豔遇,明明就是上趕著給人做老媽子來了,這個姑娘哪裡像出來玩慣了的,看著十八九歲大姑娘的樣子,明明內裡是個還沒斷奶的毛丫頭呢。
可是,就這樣半夜裡把人扔下車,就這個姑娘的性子,還不被人給吃幹抹淨啊,他良心上怎麼過的去啊?
只能耐著性子彎下腰去哄著讓姑娘乖乖坐下來,“好了好了,是我錯了,這個故事是真的,不是編來騙你的。你乖乖坐著好不好?”
“那你發誓,你相信這個故事!”仰阿莎才不是那樣好說話的人,得理就不饒人,她後來的日子裡也一直都這樣驕縱,一直到她離開的那天。
“我發誓,這個故事是真的。仰故事裡的姑娘真的淚竭而死了,變成了神仙。”秦立國想要說出故事裡的名字,卻不知怎麼的,憑白地就覺得有些不吉利,臨時改口說故事裡的姑娘。
他好聲好氣地哄了半天,小姑娘才破涕為笑,他就這樣,把人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