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馬明亮索要的時候,高月月都給委婉拒絕,拒絕之後再大說好話,平息對方心中*,發誓自己一定說服父親,然後他們兩個光明正大在一起。
“明亮,不要!”高月月發出輕呼,她的兩隻手臂都被對方抓住,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反抗不了,“我父母就要回來了!”
馬明亮大口喘著粗氣,高月月的話不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其雙眸徹底變得血紅起來,長久對高長義積累下的不滿,終於被一句話點燃,徹底爆發,怒聲道:“去他麼的,每次這樣你都提你父母,父母!他麼的,和你以後過日子的是我,又不是你父親,今天老子還非要把你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看高長義能怎麼辦?”
說著,馬明亮雙眸赤紅,大手一抓,就把高月月胸衣撕碎,露出裡面兩團雪白,隱約間還露出兩顆小紅豆,那種半遮半掩的風情,更讓火山澆油,直接讓馬明亮全身*徹底燃燒。
啊!!!
高月月驚呼一聲,她從沒有想到,自己心中一直風度翩翩,溫和謙卑的馬明亮竟然會變得這麼可怕,那血紅的眼睛,猶如惡狼,打翻了她心中以往所有認知,連自己衣服被撕碎都不知道。
嘶!
胸口處傳來一股鑽心疼痛,原來馬明亮竟然伸手抓向她那兩團飽滿,力道太大,直接讓其嬌嫩的肌膚上出現幾條於痕。
“混蛋,住手!住手啊!”
高月月反應過來,劇烈掙扎,眼眸中露出害怕之色。
“桀桀!裝清純的賤貨,不讓老子碰,老子今天就讓你徹底變成女人!”馬明亮桀桀怪笑,神情猙獰,張口大嘴,就朝著高月月潔白的脖頸吻下,留下一路口水。
躲在不遠處臥室裡面的白秀,冷眼看著沙發上畫面,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有些人,如果你不讓他吃點虧,他是永遠不會長記性的,只有經歷過風雨,才能成熟。
“馬明亮,你這個畜生,我算是瞎了眼!”
高月月嘶吼,身體的侵犯遠遠沒有內心的傷害大,她從沒想到,一直在她眼中風度翩翩的馬明亮,前後差異怎麼會這麼大,果然應了那句話,知人知面不知心。
忽然,高月月掙扎的手指感覺到一絲冰涼,斜眼一看,發現原來是自己剛剛拿出來的禮盒。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多少了,隨手朝著裡面一抓,感覺到某種堅硬之物,就朝著馬明亮腦袋砸去!
“砰!”
沉悶的聲響傳來,伴隨著還有一道晶瑩的白光波紋,在高月月砸下的那一刻,馬明亮的身體突然彈起,就好像受到某種巨力攻擊,如發射出去的炮彈,狠狠摔落在遠處地面。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躲在臥室裡面的白秀也是一愣,等他看清高月月手中之物後,摸了一把鼻頭,嘴角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弧度。
“咳咳!”
馬明亮劇烈咳嗽的從地上爬起,雖然全身在巨痛,但依舊難以阻擋他心中的疑惑,抬起頭來,死死盯著對面高月月。
不,確切的來說,是高月月手中一串玉珠手鍊。
“法器,竟然是法器!”
馬明亮滿臉的不可思議,輕輕呢喃,猶如見到某種可怕的事情。
高月月神情恐慌,從沙發上站起,一隻手捂住胸口外洩的春光,而另一隻手卻死死抓住手中之物。
注意到馬明亮不可思議目光,她往手中一看,卻發現自己抓著一串玉珠手鍊。手鍊很普通,質地簡陋,做工簡單。
“這不是白秀給自己的生日禮物麼?”高月月一愣,旋即腦海中閃過一道亮光,她想到了剛才馬明亮被忽然砸飛得那一幕,難道……
“月月,你竟然有法器!好!好!好!你隱藏的好深,是不是早就發現了我的真面目?”馬明亮臉色陰沉喊道。
高月月再次一愣,心中暗自嘀咕:原來這東西叫法器,同時一股悔意瀰漫心神。這一刻,她終於知道,自己生日聚會上,原來最珍貴的禮物不是什麼水滴狀白珍珠吊墜,而是眼前模樣普通的玉珠手鍊。
“白秀,對不起……”高月月的悔意瀰漫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