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晁蓋看著許貫忠說道:“許兄,具體的安排,你部署一下!”
“好!”
許貫忠聞言,稍稍一沉吟,繼而吩咐道:“眼下我等以救人為核心,由燕青、我與天王哥哥前去救人,屠龍手孫安、憨漢周成、雙刀欒廷芳,沒面目焦挺以及武松兄弟負責阻攔敵人,孫二孃與時遷兄弟負責接應!”
“此舉行動,不求殺敵,只是為了救人。只要救出盧員外,迅速撤離。”
“只要我等一動手,這場面必定混亂,到時候,局面越是混亂,對我們越是有利!”
說道這裡,許貫忠又對著焦挺與時遷耳語兩句,兩人當即領命而去。
須臾之後,那先前有些騷動和喧譁的人群,頓時漸漸安靜了下來。
繼而,晁蓋眾人便看見,那劊子手鐵臂膊蔡福、一枝花蔡慶緩緩登上那斷頭臺,繼而看了在地上被繩索捆得結結實實的盧員外,那蔡慶不由大叫一聲:
“時辰已到,準備行刑!”
話音落下,那蔡福先是看了一眼盧俊義,繼而將盧俊義背後那一塊寫著反賊盧俊義的木牌抽了出去,繼而對著盧俊義淡淡說道:
“盧員外,對不住了,我二人也是奉命行事,你可休要怨恨我兄弟二人!”
“賊老天!”
聽得那蔡福的話語,盧俊義恨恨地大吼一聲:“我盧某人不服,不服!說是我盧俊義是反賊,定了我的謀反之罪,如今更是要公然處斬我,為何不見那監斬官梁世傑前來,給我定罪!”
“難不成,他梁世傑也是因為心中有愧,不敢前來監斬麼?若是如此我盧某人何罪,為何要殺我!”
盧俊義這一番話一出,頓時引得周圍的百姓嘖嘖稱讚,周圍的百姓瞬間高舉著拳頭,呼喊道:
“就是,盧員外犯了何罪,為什麼要殺他?”
“狗官,便是陸言外犯了罪,也要拿出證據來啊。難不成,就這樣將盧員外冤殺不成?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梁中書既然不敢現身,那定然是盧員外無罪!盧員外無罪,放了盧員外,放了盧員外!”
見得有著這般喊,那些百姓瞬間一個個義憤填膺,紛紛朝著眼前的官兵出言抗議,要求釋放盧俊義。
那蔡福與蔡慶自問也算是資深的劊子手了,卻哪裡見過這等局面。眼下見得群情激憤,頓時慌了手腳,腦門之上都是細密的汗珠。
“你等這幫刁民,也想學這盧俊義一般造反麼?”
便在此時,那不遠處統兵的聞達與李成見勢不妙,急忙上前,招呼自己的手下將那些激憤的百姓往後逼退。
“若是爾等再口無遮攔,便將爾等悉數抓回去,看看你們是不是這盧俊義的反賊同黨!”
便在此時,晁蓋頓時對著一旁的憨漢周成使個眼色,周成頓時會意,急忙高舉著右手,扯著嗓子叫喊道:
“怎麼,你官府冤殺盧員外,還不消我等百姓說道說道,這卻是何等道理?那梁中書與你等收了別人多少銀子,難道官府和官兵欺壓我等還不夠麼!”
“放了盧員外!放了盧員外……”
隨著那憨漢周成這般再度一吼,頓時那些剛剛被聞達和歷程壓下去的百姓瞬間再度被點燃,紛紛怒視著眼前的聞達與李成抗議了起來。
見狀,那聞達與李成頓時也有些慌了手腳,若是教這般發展下去,豈不是會產生民變?
瞬間,那聞達指著周成,大聲吩咐說道:“將那霍亂人心的刁民抓起來,帶回去審問,看看他是不是與反賊盧俊義有著牽連?”
緊接著,便有著三五官兵幾開人群,對著那周成而來。
“殺人啦,殺人啦,官軍惱羞成怒殺人啦,沒天理啦!”
憨漢周成頓時大叫大吼,如同發了瘋一般,沒有等那官軍上前,反而自己瞬間抖出自己用包袱包裹起來的銅鐧,直接便衝了上去。
而就在此時,晁蓋也是低喝一聲:“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