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燕青似乎是提前發現了盧府的主母賈氏與管家李固的苟且之事,後來不知何故,卻是被那盧俊義給趕出了盧府。故而,先前盧府遭劫之時,那燕青卻是不在盧府之中,故而並未被捕”,時遷解釋說道。
“時遷兄弟,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武松看著時遷,不由問道。
繼而,時遷隨即將先前打聽到的情況,仔細地又給眾人解釋了一遍。
“當真是長了見識了!”
武松聞言,不由破口大罵:“這李固與賈氏當真是一對狗男女,絲毫不知廉恥。想不到天下居然還有這這等毒惡之人!”
“眼下卻是糟了!”
見狀,一旁病大蟲薛永說道:“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
“哥哥,許軍師,眼下該怎麼辦?”
武松看著晁蓋與許貫忠,有些焦急地問道:“要不要小弟前去,將李固與那賈氏一對狗男女捉了先?”
“眼下還不可輕舉妄動!”
晁蓋搖搖頭說道:“當務之急,還是要弄清楚眼下的具體情況再說!此事可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晁蓋自然早就知曉,那李固與賈氏私通。但是眼下,盧俊義如獄,難說這其中便沒有這一對狗男女的影子。
“不錯!”
許貫忠點點頭:“我估計,這盧俊義可不是尋常之人,若是隻靠著一個賈氏與管家李固,絕難以扳倒他。說不定,這時候後面,還有這那官府的影子!況且,這事情,本來就是與官府有關,那盧俊義家中的祖傳奇石,不就是其中的導 火索麼?”
聽的這話,那鼓上蚤時遷說道:“那小弟今夜便再去摸摸情況!”
“時遷兄弟”,許貫忠頓時吩咐說道:“你且去跟著那李固,順藤摸瓜,便能夠探得清楚!但是記住,切不可打草驚蛇,眼下這李固不過也只是官府手中的一枚棋子,我們的目的,卻不是他,而是那盧員外。”
“小弟明白了!”,時遷當即說道。
大名府府衙。
“府尹大人!”
李固一臉訕笑地看著眼前的梁中書:“我家老爺的事情,還請府尹大人多多關照下!”
“李管家!”
那梁中書聞言,頓時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眼前的李固說道:“你這話,本大人可就聽不太懂了!你這關照究竟是怎麼個關照法啊?”
聞言,李固不由一愣,繼而一臉討好之色:“府尹大人當真是會開玩笑,我李固肚子裡那點事兒,安能瞞得過府尹大人的眼睛!”
“好歹也是主僕一場,李固還是懇請府尹大人給我家老爺一個痛快,免得教他再受苦!”
一邊說著,李固隨即再度從懷中取出五十兩金子幽幽推送到了那梁中書面前。
“這……”
梁中書見狀,眼中頓時閃過一絲貪婪之色,但是臉上卻是故意裝作一臉為難:“李管家這是做什麼……”
“你家老爺眼下雖然下了大獄,但是他主要的問題還是在那一首反詩之上”,梁中書說道:
“不過,本府尹經過字跡的對比,那盧俊義的字跡欲那首反詩雖是極為想象,但還是略微有些一些區別的!也就是說,這首反詩,也不能就說一定是那盧俊義所作!李管家這要求,卻是令本官實在有些為難啊!”
聞言,那李固頓時明白過來,這是眼前的梁中書還嫌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