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緊接著武松的話,那扈成頓時哈哈一笑:“就是,時遷兄弟,將你那些寶貴的經驗也給我們哥幾個傳授傳授,我們幾個,可還都是打著光棍呢!”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呀!”
時遷聞言,不由被逗笑了:“光棍好啊,光棍一身輕。再說我,我時遷如今不也是光棍一條,不過我時遷倒是還樂得自在。別的不說,瞧瞧咱們天王哥哥,如今成了親,這出門之前,不還是要和三位嫂嫂彙報彙報,若是嫂嫂不批准……”
說到這裡,時遷頓時感覺到一股有些冰冷的目光傳來,迎著目光看過去,卻發現正是晁蓋看著自己,時遷當即一個機靈,頓時乾咳一聲,再度話鋒一轉說道:
“咳咳,小弟的意思是說,小弟這行,諸位哥哥也知道,這東京城嘛,自然不會少來!”
“怕是這些地方,你也不曾落下吧!”,武松見得時遷想要調侃晁蓋,卻猛然變了調子,頓時失笑不已,繼而看著時遷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時遷兄弟,你在這裡逍遙快活的時候,就沒有遇到過那李師師,或者上面那位!”
說著,武松也伸出食指指了指天,眾人隨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還別說,先前我也好奇,這李師師究竟是怎生模樣,於是便來了興致,便乘著半夜混了進去。誰知道那李師師卻是與一個什麼大官兒在唱什麼曲調之類的東西”。
時遷搖搖頭說道:“你們也知道,小弟時遷是個粗人,哪裡曉得這般東西。只聽得那李師師歌喉音色倒是不錯,至於她唱的什麼玩意兒,小弟完全沒有興趣。聽了一小會,小弟也不耐煩了,便掃興而回了!”
“嘖嘖!”
混江龍李俊聞言,繼而一臉惋惜之色:“哎,我等粗人,卻是浪費這等高雅的藝術。沒文化,真可怕啊!”
“哎呀呀”,時遷聞言,不由撇撇嘴說道:“我說你們,不要總是這樣五十步笑百步好不好?”
“敢情是我耳朵出問題了,還是怎麼了?”,此時的武松聞言,不由皺眉說道:“怎麼你等今日一到這東京來,便變得文縐縐的,教人這聽得實在有些不習慣!”
晁蓋已經有些受不了這幾人的相互調侃了,不由打斷眾人說道:“我等這便先去金環巷找個地方坐下來,打探打探情況再說!”
聞言,眾人頓時點點頭。他們雖然在說笑,但是心裡卻是絲毫不敢放鬆,除卻許貫忠和侯健,這一行,晁蓋只是帶了混江龍李俊,武松,鼓上蚤時遷,神駒子馬靈,飛天虎扈成幾個頭領兄弟和何三這個頭目前來。
眼下這東京雖然繁華,但對他們一行人來說,卻也是是非之地。若是一個不慎,身份洩露,那便有著致命的危險。
別的不說,單單是梁山賊寇這四個字,便能夠瞬間將那蔡京蔡太師仇恨的目光瞬間聚焦過來!
晁蓋等人前行不久,便到了那金環巷附近。繼而,晁蓋頓時叫住眾人:“今夜我等便現在此地歇腳吧!”
眾人聞言,一抬頭,只見前面有著一塊大匾額:
秦樓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