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聞言,頓時一臉沉吟之色。
周圍眾人見狀,頓時神色不同。那陳翥見呼延灼沉吟,頓時一臉喜色浮現而出,而那武松、韓滔、彭玘,卻是一臉擔憂之色。誰都知道,呼延灼確確實實存在著這個問題。
“這個麼,你便不用操心了!只要你死了,便不會再有人知曉我呼延灼投了梁山!”
呼延灼冷笑一聲,話音未落,直接上前,兩根鋼鞭呼嘯著直接對著那陳翥當頭而去。
“呼延灼,你敢!”
陳翥見狀,頓時大驚。雖然他先前嘴上極力貶低呼延灼,但是這都是因為妒忌之故,他豈能不知曉呼延灼的厲害。眼下見得呼延灼居然打定主意要滅他的口,陳翥頓時面如死灰。
眼見呼延灼手中的鋼鞭飛掠而來,陳翥頓時使出手中的大桿刀,橫著阻攔而去。
呼延灼先發制人,陳翥本就落了下風,此時想要倉皇出招已經是來不及了,只得先應付了對方這一招再說。
鐺!
沉悶的金鐵交擊之聲瞬間響起,陳翥頓時感覺兩股巨力從自己手中的大桿刀上傳來,自己的虎口瞬間被震裂,若不是他緊咬著牙關,恐怕手中的大桿刀都要脫手而飛了。
蹬蹬蹬。
陳翥不由連連退出數步,嘴角掛著血跡,一臉驚懼地看著眼前的暴起的呼延灼:“呼延灼,你當真要反抗朝廷不成?”
陳翥心驚不已,先前便知曉這呼延灼乃是絕世虎將,只是後來聽到呼延灼兵敗,甚至被梁山俘虜,方才沒有將呼延灼當回事。但此時,僅僅是一招,呼延灼便向他展示出了自己應有的實力。
“我呼延灼的罪狀,不是早就被你陳翥給蓋棺定論了?休要多言,且勝了我手中鋼鞭再說!”
呼延灼含怒出手,此時又豈會手下留情。一上來,呼延灼便用上了全力,此時正是他將胸中怨氣與怒氣盡數宣洩的好時機,呼延灼哪裡肯罷休。
見得陳翥退後,呼延灼得理不饒人,再度飛身而上,轉身之際,手中的鋼板掄起,直接如同長矛一般,扎向那陳翥的心窩。
陳翥見呼延灼動了肝火,哪裡敢攜帶,急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對著呼延灼迎了上去。
陳翥武藝自是不弱,他知道,這樣的情況之下,自己前後皆有強敵,若是自己一味敗退,整個氣勢上被呼延灼死死壓制,那麼他自己離失敗便不遠了。而此番失敗,或許,便會丟掉小命。
故而,陳翥頓時猛然一跺腳,使出全身的力氣,掄起手中的大桿刀,竟是對著呼延灼飛身而起,繼而手中的大桿刀當中狠狠劈下,大有著力劈山嶽的架勢。
見得陳翥如此,呼延灼絲毫不以為意,只是手中的另一條鋼鞭卻鬼使神差的朝著上方陳翥的大桿刀而去。
鐺。
只聽得沉沉一聲,繼而那大桿刀瞬間便被呼延灼後發的鋼鞭抽中,繼而從左側與呼延灼的身體擦身而過。
而便在那同時,呼延灼手中另一條直刺的鋼鞭,卻在剛剛落地的陳翥眼中迅速放大。
篤。
瞬間,呼延灼手中的鋼鞭直挺挺撞在那陳翥胸膛之上。
噗。
陳翥全身一震,頓時一口鮮血噴出來,一臉驚駭地看著眼前的呼延灼。
陳翥根本沒有想到,這鋼鞭居然還能如此用,這完全是長槍或者劍的招式啊。
雖然呼延灼手中的鋼鞭是鈍器,沒有鋒利的刀鋒,但是這一撞,陳翥卻感覺直接將自己的身體內的五臟六腑悉數震碎了一般,全身的氣血都不住翻湧起來,氣息瞬間萎靡了下去。
鐺。
陳翥用手中的大桿刀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教自己跌倒。此時的陳翥想要再度反擊,但是隻覺得自的胸口像碎了一般,劇痛難忍,實在難以再度發起攻擊。
呼延灼也停下了手,只是看著陳翥,冷笑一聲:“陳翥,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
聞言,陳翥臉色如同死灰一般,只是看著呼延灼,臉色難看到極點:“呼延將軍,先前是我陳翥被豬油蒙了心,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還希望你放我一馬……”
“做夢!”
話音未落,只見得彭玘冷哼一聲:“你這廝作惡多端,此時才想著悔改,悔之晚矣!若是饒你性命,豈不是等同再教你前去害人!”
“這都是你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受死吧!”
呼延灼也再不猶豫,頓時飛身而上,手中的鋼鞭直接在那陳翥驚愕的目光中,瞬間落下。
瞬間,那陳翥的腦袋頓時開花,殷紅的鮮血與豆腐一般的腦漿混在一起,四濺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