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將軍,本將既然受聖上委託,便不再推辭了,還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才是!”,陳翥看著呼延灼那遊戲盒恍惚的神色,頓時對著呼延灼微微笑著說道。
而此時,魏定國與單廷圭都匆忙起身,對著呼延灼表示出讓座之舉。畢竟,呼延灼先前的大名,他們也是也自嘆不如。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呼延灼將仗打成了這個樣子,但是他們也絕不敢輕視呼延灼。
“不敢!”
呼延灼聞言,急忙推辭說道:“末將眼下是戴罪之身,豈能再端坐於前?”
“來人……”
如此,魏定國便吩咐教一旁的小校再去搬兩把椅子過來,呼延灼與彭玘方才坐定。
“敢問呼延將軍?如何不見韓將軍在此?”,呼延灼剛剛落座,那陳翥便看著對方問道。
“這……”
呼延灼聞言,頓時稍稍遲疑,繼而方才沉沉說道:“韓將軍先前與梁山賊寇苦戰一番,寡不敵眾,最終被梁山所擒!”
“什麼?”
聽得呼延灼如此說,那陳翥頓時故作一臉詫異的神色,蘊藏這怒意的聲音頓時在整個大帳之中傳來:“這韓將軍可是聖上先前御封的徵寇先鋒,居然被梁山活捉了?”
說道這裡,那陳翥又一臉自言自語地慨嘆說道:“哎,難怪如今,什麼勞什子西夏、遼國都敢打我大宋的主意,如此損失朝廷威嚴,國威安在!”
話音落下,陳翥再度看著呼延灼,一臉若有其意地問道:“呼延將軍,本將先前聽聞,呼延將軍與韓將軍先前與梁山交戰,便曾被梁山擒獲,後又被梁山放回,只是不知是傳聞,還是真有此事?”
聞言,呼延灼的兩瞬間陰沉下來:“陳將軍此話何意?”
“呼延將軍莫要誤會”,陳翥早料到呼延灼臉色會不好看,只是微笑著說道:“本將初來乍到,自然是要將與梁山交戰的一些實際情況摸清楚,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也是為了防止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
聞言,呼延灼頓時雙拳緊緊攥著:“不錯,我呼延灼先前也曾被梁山擄去,而且梁山之人還教呼延灼投降梁山入夥,只是呼延灼兩人寧死不從,這才會與韓將軍一同被放下山來!”
“噢……”,那陳翥聞言,一臉意外之色,但是聲音卻故意拖著長長的尾音:“原來竟是如此。難得呼延將軍一心為國的忠心了。只是這韓將軍也的確是有些不濟了,既然號稱什麼百勝將,如今卻被人三番兩次捉了當做俘虜!”
聽得這陳翥如此說話,呼延灼與彭玘都是一臉怒色,但是此時卻又不好發作。甚至,便是那魏定國與單廷圭兩人,此時也是也是臉色微變,顯然是沒有想到這陳翥居然會如此說話。
然而,那陳翥卻是像沒有看到眾人的反應一般,只是自顧自地說道:“若是這一次心裡愧疚,投了梁山,豈不是叫朝廷顏面掃地了!”
“看來,我等諸位可是要努力了,切莫學了那韓滔那般,成了國家的罪人!”
“陳將軍!”
聽得陳翥如此說,彭玘驟然站起身來,對著陳翥據理力爭說道:“戰場之上,勝負難料。韓將軍若是肯投梁山,先前便投了,何故這般折騰?眼下我等還沒有韓將軍的下落,將軍此時這般下了定論,豈不是有些過早了!”
“呵呵,這倒是本將有些失言了!”
陳翥聞言,先試一笑,繼而看著彭玘若有其意的說道:“彭玘將軍提醒的對,此時下定論,為時尚早,我等便期待著韓將軍的下落吧”。
說到這裡,那陳翥頓時話鋒一變:“只是先前彭將軍說道戰場之上,勝負難料之說,本將倒是不敢苟同。若是我等將軍每個人都這般想,豈不是有些故意拿著這話為自己的失敗找藉口之嫌!若是如此,豈不是屢戰屢敗,這失敗也便成了家常便飯了?”
說到這裡,那陳翥頓時看了一眼一旁的神火將軍魏定國與聖水將軍單廷圭,繼而有些打趣地說道:
“依著我看,這天目將彭玘將軍,先前也是聲名赫赫,令人敬仰之輩。此番莫不是被梁山打怕了,故而方才說出如此喪志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