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綁了!”
呼延灼見得眼前的三人瞬間被控制,頓時吩咐道。
便在此時,那一旁的天目將彭玘頓時急忙插話吩咐道:“這三人留在營中也是浪費糧食,眼下我等大軍大戰在即,也懶得再理會他們,便將他們丟出大營去喂狼算了!”
話音落下,眾軍士見得呼延灼並不反對,當即便將這黃文炳三人給拖出了大帳而去。
“還好你將這三人用這種方式打發了”,呼延灼見得黃文炳三人被拖出去,繼而看著彭玘說道:“否則,說不得我在氣頭上,便直接砍了他們!”
“兄長息怒啊!兄長也衝動了些,眼下撕了那蔡京的手書,若是將這三人在砍了,恐怕那蔡京便真的不會放過我們了”。
彭玘看著眼前的呼延灼,他自然也猜到了,對方既然拿出來,應該不會是假的。否則,便是借給他黃文炳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如此胡來。
“唉!”
呼延灼聞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向我呼延灼英雄一世,何時曾受過這等腌臢小人的氣?”
“不像如今,先前是宋江,如今又是黃文炳,真不知道這以後還會有什麼人?這樣行軍打仗,便是氣都氣死了,還打什麼仗!”
“是啊,這般下去,真不知道什麼是個頭。宋江玩這一手,這黃文炳也玩這一手,真不知道這蔡京想要做什麼!”
彭玘點點頭,再度說道:“哎,說來說去這事情也怪我們太大意了”。
聞言,呼延灼卻是沉默不語,那雙犀利的眸子,此時也變得有些消沉起來:“也許吧,天意如此!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呼延灼這一遭,卻是當真見識了!”
聽得呼延灼如此慨嘆,彭玘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頓了頓,方才直接說道:“兄長,依你之見,眼下我等該如何才好?”
“我一時之間,也難有良策啊!”
呼延灼聞言,頓時搖搖頭,一臉頹然之色:“我等這般努力,便是與那宋江合作,依然不是梁山泊的對手。眼下,是真正的死局啊!”
彭玘自然之道,呼延灼這話是什麼意思。
眼下他們沒有剿滅梁山,眼下又得罪了黃文炳,若是回京,有了蔡京在那裡,他二人定然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可是,若不回師,僅僅憑藉他們手中這一點殘兵敗將,根本不夠梁山泊塞牙縫的。
先前那三萬大軍都擋不住梁山泊,眼下這區區六七千殘兵,如何能是梁山泊的對手?
良久,只聽得彭玘再度沉沉嘆一口氣:“也不知道,韓滔兄在那梁山泊如何了?不想我等兄弟三個,躊躇滿志地出了京師,今日卻是落得個有家難回,有國難投!”
“彭兄,慎言,小心隔牆有耳啊!”
聽得彭玘這般說,呼延灼頓時提醒說道:“畢竟,這裡可並不都是你我的部下啊!”
聽得此話,彭玘還未出聲,頓時便聽到一道尖銳而有些磁性的聲音高叫起來:
“聖旨到!呼延灼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