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都是一家人了,諸位兄弟也不必再客氣,來,我等且滿意此碗,今日卻是要好好大醉一場才是!”
陶宗旺與馬麟端著酒碗,繼而對著眼前的眾人笑道。
“兩位兄弟說的不錯,來來來,幹!”
阮小七聞言,頓時大叫著附和道。說著,便要將那眼前的滿滿一碗酒一飲而盡。
而此時,張順卻是幽幽地拉了拉阮小七的臂膀,有些打趣地說道:
“小七兄弟莫不是忘了,你可是有著兩個月的戒酒期的?”
張順這不說還說,張順話音落下,阮小七頓時一個激靈,急忙將眼前手中的一碗酒喝了個底兒朝天,方才砸了砸嘴巴,對著張順看了過來,一臉無辜之色:
“啊?”
“什麼?張順兄弟,你適才說的什麼?俺最近耳朵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別人聲音一小,俺就聽不太真切了!”
見狀,眾人不由莞爾一笑,張順直接是白了他一眼,卻不理他了。
而此時,武松卻是一臉嬉笑之色,對著眼前的阮小七,湊到他耳邊大聲說道:
“小七你莫忘記了,你這兩個月,可是被天王哥哥罰了,不許沾酒的!”
武松的嗓門可不是一般的小,莫說是眼前的阮小七,便是屋內的其他人,都感覺有著震耳欲聾。
“什麼?”
阮小七卻一臉無辜之色,只是左顧右盼了一番,隨機才看到武松:“武松兄弟你大點聲啊,說什麼我聽不清!”
話音落下,阮小七卻又自顧自地搖搖頭,將眼前的酒壺搬起來,給自己斟滿一碗酒,一邊端著酒碗,一邊再度瞅著武松說道:
“俺都給你說了,俺這耳朵時靈時不靈的,哎,也不知是犯了什麼病,正好這回那神醫到了,等他有空了,我也前去教他給俺瞧瞧,俺這究竟是得了什麼病!”
“我看,你八成是得了嗜酒如命之症!”,晁蓋見狀,不由看了他一眼說道。
聽得晁蓋說話,阮小七頓時不敢再度裝傻充愣,急忙將自己手中的酒碗放下,臉色一紅,朝著眾人說道:
“我……我去瞅瞅,李俊兄弟的情況如何了!”
話音落下,阮小七登時一溜煙兒便沒影了。
噗嗤。
頓時,眾人被阮小七的言語逗得笑得前仰後合,不禁朝著張順和武松打聽,這阮小七的兩個月的禁酒令是怎麼回事,而晁蓋也是一臉忍俊不禁。
“諸位兄弟且敞開了喝”,歐鵬哈哈一笑說道:“如今那李俊兄弟回覆還有一陣日子,諸位兄弟且安心在這黃門山上住下來,等李俊兄弟傷勢痊癒,我等再悉數返回梁山山寨!”
“恐怕是沒有那麼多時間!”
聞言,朱武頓時苦笑著搖搖頭:“恐怕,那蔡京不會給我們這麼多時間!”
“朱軍師哥哥的意思是?”,歐鵬聞言,不由一怔。
“那蔡京老年喪子,再加上先前那黑廝宋江將劫取生辰綱的黑鍋扣在我梁山泊身上,單單是那蔡京這一回便定然恨我梁山泊入骨了。況且,還有個一直想要顛覆我梁山泊的宋江!”
“宋江那廝當著乃是江湖敗類,這廝慣會投機鑽營,若是是聽到那先前梁山泊在青州的一役,我等都要被他瞞過了!”
馬麟看著眼前的眾人,有些不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