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可是裴沅?”
便在眾人詫異不已之時,那安道全卻再度對著眼前的阿牛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
阿牛看著眼前的安道全,心頭說不出的震撼。他原以為,這個世界上,早已沒有人知曉他師父的名諱了,不想眼前的安道全不僅知道,而且居然一眼便看出了自己的師承。
“我怎麼知道?”
安道全聞言,卻是不由笑罵一聲:“好你個混小子,見了你師叔,居然如此無禮?”
“師……師叔?”
當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眼前這安道全居然口稱是自己的師叔,而且看他的表情,貌似也並非是作偽。況且,從他一眼能夠看出自己的師承,知曉自己師父的名諱,至少,阿牛覺得他安道全定然與自己的師父裴沅相識!
“怎麼,難不成我安道全多了你一個師侄,倒還是我安道全佔你的便宜不成?”
見得阿牛愣神,安道全不由白了對方一眼:“你這混小子,我當年在你師父那,都救過你一命,難不成你小子忘記了?”
“嗯?”
見得安道全這般說,阿牛不由回想起一幕往事。
那一次,自己因為沒有按著師父裴沅的吩咐記誦熟悉藥材的功效,當即被師父給下了毒,可教自己渾身上下奇癢難忍,猶如千萬只螞蟻在自己身上啃噬一般。
便在自己真的堅持不住的時候,卻有著一位青年造訪,見得自己在滿地打滾,渾身顫抖不止,被自己的師父折磨地如此悲慘,當即出手給自己餵食了一些市民,不消片刻,自己便好了很多,自己師父的毒登時被解。
那時候,阿牛還懵懂不已,而且當時身上煎熬不止,當即也沒有太多在意,只是微微有些奇怪,此人居然可以一出手便解了師父裴沅種下的毒。
而且,此人前來,還幫自己解讀,裴沅卻沒有絲毫阻攔或者是惱怒之意,只是對著自己隨意吩咐了一句:這是你師叔。隨即便叫自己回屋去了。從那以後,直到師父殯天,自己卻是壓根沒有見過那位師叔,當即也便忘卻了。
“是……是你?”
噗通!
阿牛登時反應過來,看著安道全一臉激動之色,登時看著眼前的安道全拜了下去:“阿牛拜見師叔,阿牛不知是師父前來,實在是眼拙,還乞師叔勿要怪罪!”
說著,這阿牛對著眼前的安道全沉沉拜了三拜。
“得了,起來吧!”
安道全看著眼前的阿牛,微微一笑說道:“若不是你使出這七日續命之法,我又見你似有些熟悉之感,當即也還認不出你!”
說著,安道全繼而問道:“你師父呢?”
“回稟師叔,師父早已仙逝!”,阿牛站起身,對著眼前的安道全說道。
“什麼?”
安道全聞言,不由頓時一驚,繼而又想到了什麼,神色才有些緩和下來,看著阿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