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人頓時扔下手中的活計,看著眼前的薛永,臉色湧現這濃濃的激動之色。
“你……你是?”,聽得對方居然稱呼自己的師父,薛永頓時愣住了。
“師父如何卻不記得徒兒了?那年師父在徒兒家中住了三個月,教授了徒兒三個月的槍棒,後來師父不告而別,不想今日,卻又遇見師父你了……”,那人越說越激動,渾身顫顫巍巍。
“你……你是侯健?”,薛永終於記得了,看著眼前的侯健,一臉不可置信。
“正是小徒!”
侯健見得眼前的人真是自己久別的師父病大蟲薛永,頓時喜不自勝,上前頓時對著薛永跪倒在地。
“果真是侯健!你怎麼到了這裡來了,還做上了這等活計?”,薛永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侯健,急忙扶起眼前的侯健,不由問道。
“說來話長”,侯健嘆一口氣,繼而解釋起來。
原來,這薛永五六年前在闖蕩江湖賣藥之時,偶然到了侯健家中借宿。侯健見他有些武藝,又與自己個性相投,隨即便之意拜他為師,教薛永教授槍棒功夫。之時後來不知為何,三個月後,薛永卻不告而別,自此沒了音訊。
後來侯健發覺自己習武天賦之時平平,但偶然卻發現自己對於則穿針引線之類的活計甚感興趣,也有著晁蓋天賦。繼而便遍訪名師,終於學成。回到家鄉之後,卻發現家道中落,家中人被官府欺壓,與官府結了仇,隨即也迫不得已流落江湖。
侯健到了江州之後,先是開了一間小鋪面做活兒,因手工秀美,卻是小有名氣。然而一次在侯健到黃文炳府上做活之時被黃文炳的夫人看上,便執意將其留在府內做活。
想到黃文炳的江州的滔天勢力,侯健也知道,自己若是不同意,怕是會有殺身之禍,隨即便留在了黃文炳府上。
“原來如此!”
薛永聽得眼前的侯健如此遭遇,不由再度罵道:“這廝端的是強盜行徑,賢弟卻是受苦了!”
雖然侯健一直堅持稱呼薛永師父,但是薛永卻堅持與侯健以兄弟相稱。
“還好”,侯健情緒稍稍平復了一些,繼而說道:“在這府上,我也與他交際甚少,除了只是做些活計,他倒也不來管我,我自是也樂得清靜!反倒是師父你,卻如何到了這裡?”
見得侯健問起,薛永當即也嘆口氣,對著侯健說起了他先前的遭遇。
“宋江?”
侯健聞言,頓時一怔:“如今江湖上的事情,我倒是極少關注,卻是不知了”。
薛永剛要解釋,忽然想起什麼,頓時看著眼前的侯健,臉色露出喜悅之色:
“有了,賢弟,如今卻有個大忙需要你幫我,事後,我等便可平安離開這鬼地方,卻去一個好去處!”
“好去處?”
侯健被幽禁在這黃文炳府上,自然是想著得到自由。故而眼下薛永如此說,侯健頓時來了興趣。
“賢弟不知”,薛永先是看了看周圍,繼而輕聲說道:“如今那宋江黃文炳想要去圍攻梁山泊,但我薛永卻已經入夥了水泊梁山,早已成了梁山好漢!”
“什麼?”
對於薛永的言辭,侯健卻是大驚,一臉震撼地看著眼前的薛永。
“賢弟你久不知江湖之事,如今的梁山泊,卻是那托塔天王晁蓋主事,撐起一杆‘替天行道,為民請命’的大旗,在那梁山之上,卻是聚集了不少英雄好漢……”
看著那薛永振振有詞的解釋,侯健頓時也是深感興趣:“若是如此,煩請師父做引薦,教小弟也上得那梁山而去!”
“這是自然!”,薛永沉沉說道:“眼下在這黃文炳府上,卻是關押著一個好漢,名喚混江龍李俊。此人為人豪爽,極是仗義,我等梁山好漢,卻是不能不救!”
“眼下你我二人在這黃文炳府上,只需查清楚那關押李俊之處,之後裡應外合,當能成事!”
“只是此事需耽擱不得,恐怕也就是在這兩日,那黃文炳便是要秘密 處死李俊兄弟!眼下我剛剛到來,恐怕那黃文炳還有些提防與我,賢弟你便小心留意,看那李俊兄弟被關押在何處!”
“好”,侯健當即點點頭:“師父放心,此時包在我身上。這黃府上下,我倒是相熟。想來要打探此事,卻是不難!”
“如此甚好!”
薛永聞言,當即一拍手:“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多耽擱,我等分頭行事。我這便前去給那黃文炳回命。隨後想辦法給晁天王哥哥傳遞訊息,兄弟你便暗暗查訪,但是切記我要走漏了風聲,千萬不可露出馬腳,以免被人看出破綻。”
“師父放心”,侯健一笑,繼而點點頭:“我自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