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兄弟”,晁蓋聞言,先是對著童家兄弟點點頭,繼而看著時遷與童猛說道:“便辛苦你再與童猛兄弟前去那李立的酒店附近打探訊息,看看情況如何!我等稍候便到!”
“好,小弟這便帶路!”,童猛聞言,當即說道。
“謹遵哥哥之命,小弟這便動身!”,時遷也知道此事緊急,當即說道。
便在時遷離去不久後,晁蓋等人也再度出發了。
晁蓋印象中,那李立因為在揭陽嶺附近開黑店,時常用蒙汗藥麻倒客人,繼而謀財害命,故而人送外號催命判官。
時遷的動作不可謂不快,等晁蓋等人到達之時,時遷已經與童猛迎了過來。
“天王哥哥,如今這酒店中空無一人,更別提有什麼宋江了”。
時遷不待晁蓋發問,當即開口說道:“小弟二人在沿途打聽,那王英等人與李俊兄弟到來之後,先是有這一番言語叫嚷之聲,隨手李俊哥哥似乎是吃了什麼藥酒,直接被抬著離開了!”
“想來俊哥定然是吃了李立那廝下了蒙汗藥的酒水,這才昏死過去”,童猛咬著牙說道。
“既然如此,想來宋江那廝定然往江州城內而去了”,晁蓋微微沉吟說道:“若是如此,我等若是要救出李俊兄弟,卻是難了!”
“這可怎麼辦?”
童威聞言,頓時沒了主意,有些抱怨地說道:“這俊哥也是,你便先勉強答應了宋江,裝裝樣子,之後便趁機逃出來便是,何必去與那廝硬懟,受那份罪呢!”
“想來那宋江如此苦心積慮,便是為了逼著李俊兄弟追隨與他。由此看來,目前李俊兄弟,性命暫且無礙”。
“唯今之計,我等只有先去城內探聽虛實,再做計較了”,晁蓋說著,繼而看向了一旁的時遷,童威,童猛,阮小七說道:
“依我看,眼下由童威,時遷,小七三人前去江州城內打探動靜,看那宋江如何處置了李俊兄弟,我等才好做下一步的行動”。
“哥哥,卻教小弟去吧”,張順此時,卻是抱拳請命:“這城內我比小七兄弟熟悉一些,不妨由張順前去!”
“不妥!”
晁蓋搖搖頭:“張順兄弟熟悉江州,江州必也有不少人熟悉你。眼下那城中宋江耳目眾多,若是一旦盯上你,恐你難以脫身,便還教小七去吧!”
“我等幾人,再度分散進入城內,另尋一處安身之所暫避。待摸清楚情況後,再做定奪!”
“哥哥”,此時,楊志對著晁蓋說道:“若不然,便教楊志前往山寨搬兵前來。”
“來不及了!”
晁蓋搖搖頭,他何嘗沒有想過教人去山寨搬兵,但是這一去一來,少說也需要十多日,時間不等人吶。
“便只有我等幾人,也不易被發現。只要計劃的當,想要救出李俊兄弟也不無可能!”
“哥哥”,阮小七聞言,頓時說道:“教俺的法子,俺們直接摸進城去,直接綁了那什麼狗屁知州蔡九,直接教宋江放人來換,我就不信,那宋江狗膽包天,敢不救那蔡九!”
“對啊,哥哥”。
武松聽聞阮小七之言,雙眼登時發亮:“小七這個主意確實好!那黑廝不是說我等先前勾結了方臘想要謀害那蔡九麼?既然他都這般說了,這黑鍋可不能白揹著不是?”
“再說了,如此一來,便打在那宋江與黃文炳的痛處,他們肯定不敢不放人! ”
“辦法雖是不錯”,晁蓋聞言,當即微微笑著搖搖頭:“螻蟻尚偷生,況且是似蔡九那等達官顯貴。先前受到了刺殺,那蔡九的府邸,如今肯定是守衛森嚴。若是要對他動手,卻是極難了。我等兄弟雖各個都是好手,但是性命卻比那蔡九金貴千萬倍,萬萬不能折損,此等賠本的買賣絕對行不通!”
“眼下我等兄弟,各個俱是精銳”,晁蓋接著說道:“雖然人數少些,但是敵人在明,我等在暗。若是找準時機突然行事,想來也可以弄他個措手不及。當然,若是要救出李浚兄弟,首要的問題,還是情報!”
說道這裡,晁蓋的目光,再度落到了時遷的身上。
“哥哥放心,時遷定然不辱使命!”,時遷信心滿滿地再度說道。
自從自己上了梁山,天王哥哥便對自己這個別人眼中的偷兒百般器重,甚至是梁山的軍隊建制中,首先城裡的,便是以自己幾人為首的神機營,足見天王哥哥對自己的重視。
時遷從不感覺勞累,對於他這個盜門之人來說,這等事情,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只是,如今,在時時遷的心頭與肩上,卻是多了一份先前闖蕩江湖之時不曾有過的東西:
責任!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