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看那孟康的言行舉止,似是卻是對秀珠有意,不介意秀珠的身份。
而秀珠如今沒了丈夫,年輕輕的受了寡,確實是有些令人惋惜。那玉幡竿孟康倒也卻是一條可敬的漢子。若是秀珠願意再嫁,當真對那孟康有意,此時倒也算是一樁好事。
若是當真如此,自己又何樂不為,何必阻止了。總比見得秀珠整日裡形單影隻強得多。
想到這裡,花榮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鄧飛昨日那般賣力氣地勸酒,卻是要藉著酒興,來探探自己的口風。
接著,花榮便再度稍作歇息,又洗漱了一番,用過一些飯食,繼而便出了門對著秀珠的房間而去。
“小妹,我有一事,卻是要你親口告訴我,我才相信!”
花榮見了秀珠,也不藏著掖著,再度看了看秀珠的傷勢,繼而對著她直截了當地說道。
“兄長有事只管吩咐便是,何必這般客套起來了?”,秀珠見得花榮如此鄭重,倒是有些意外。
“你須得先答應我,不可說謊,不可欺瞞於我!我才能說!”,花榮兩隻眼睛盯著眼前的秀珠,一本正經地說道。
“什麼事還需要如此……”
見得花榮這般,秀珠頓時想起了什麼,臉色突然一紅,繼而微微低下頭去。
“昨日那鄧飛寨主告知於我,那孟寨主卻是對你有情。不知你意下如何?”,花榮見狀,輕聲說道。
“兄長何處卻聽人亂說……”
聽得花榮說破,秀珠頓時臉色通紅,直將自己的頭全部埋在自己胸前,一臉的羞澀之意。
“哦?”
花榮見狀,繼而輕笑一聲:“當真?”
“自然是真的,兄長休要再拿此時前來取笑小妹!”,秀珠頓時支支吾吾地說道。
“也罷”,花榮見狀,笑著站起身來:“既然如此,那我便回絕了孟寨主,只是恐怕那孟寨主卻是要失望了!”。
說著,花榮便要轉身離去。
“兄長留步!”
見得花榮這便要走,那秀珠頓時急忙抬頭叫住花榮。
“小妹還有何事?”,花榮看著秀珠,一臉笑意地說道:“莫不是小妹又改主意了?”
“我……”
秀珠聞言,頓時一張俏臉卻是如同紅透的蘋果,看著花榮一臉嬌羞之色。
“兄長又來調笑於我”,秀珠頓了頓,繼而看了一眼花榮,又將頭低了下去,咬了咬牙,支支吾吾地輕聲說道:
“小妹一介女流,全憑兄長做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