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哥,你……”
秀珠見得孟康進屋,不由有些好奇地問道。但是緊接著,話未說完,她便看見一個很是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眼前。繼而,秀珠睜大眼睛望著眼前的花榮,眼中滿是驚喜與不可思議:
“兄……兄長,你怎麼來了?”
“我自然是前來尋你的!”
見得果然是自己的表妹秀珠,而且對方的臉色看上去似乎還不錯,花榮頓時放心了許多,繼而急忙走上前去,一臉關切地看著秀珠說道:“聽說你受傷了,嚴不嚴重?”
“嗨,不過就是我自己下山之時,崴了腳而已,這算哪門子受傷!”
秀珠聞言,頓時說道:“我正想煩請孟大哥差人前去通知你與小妹呢,不想你卻先尋來了!”
“你不是被擄上山來的麼,怎麼會……”
花榮看著眼前的秀珠,似乎一點也沒有什麼痛苦的神色,甚至,似乎比起她在家裡的時候,更是活躍了一些。
聞言,秀珠再看看一旁的孟康的神色,頓時知曉因為自己的事情,恐怕花榮是誤會了,急忙解釋起來:
“你莫要誤會,孟大哥待我很好!”
花榮一聽,頓時有些奇怪地回頭看了看一旁的孟康。這話從眼前的秀珠口中說出來,花榮怎麼都感覺有些不太對位。被山賊擄上山來,不是說了要將她捉來做什麼勞什子壓寨夫人麼,怎滴還又待她很好了?
不容花榮再問,眼前的秀珠再度接著解釋起來:
“先前,我確實是被擄上山來的,但是……”
秀珠一邊說著,那裴宣與鄧飛也相繼進的屋來。聽著眼前秀珠所說,花榮方才明白了。原來這孟康果然沒有說假話,繼而花榮倒是也沒有再耽擱,只是站起身來對著孟康拱手說道:
“孟頭領,裴頭領,鄧頭領,先前是花榮一時情急,衝動了些,失禮之處,萬望見諒則個!”
見得花榮如此行事,裴宣與孟康皆是對著花榮抱拳致意:“花榮將軍言重了。本就是我飲馬川失禮在先,花榮將軍所為,也是人之常情!”
“實在是花榮唐突了些,此番告罪了!”
縱使對方如此說,但是花榮也知道自己先前一時情急之下,說的話也是有些重了,繼而對是對著眼前的三人躬身施了一禮。
眼前花榮如此敢作敢當,反而是先前最是氣不過的火眼狻猊鄧飛最先開口了,雙手一抱拳,沉沉說道:“素問小李廣花榮之名,只知武藝不俗,射術無雙,今日一見,卻也是一個光明磊落的漢子。鄧飛卻是佩服!”
“花榮不敢!”
花榮對著對方再度客氣一聲。繼而,花榮對著一旁的秀珠說道:“小妹,你如今能乘得了馬麼?”
“怕是難,如今我卻下不得地去,如何能乘得了馬匹?”,秀珠聞言,先是一頓,繼而微微搖搖頭。
不知為何,花榮卻是感覺,此時的秀珠,話語之中,卻是有些含糊其辭。
“花榮將軍,若不如這樣。既然眼下秀珠姑娘傷了腳,俗話說傷經動骨三個月,雖然傷得不嚴重,但若是執意下地,恢復起來,卻是難了。若是再傷著了,痊癒卻是更難”。
“若是花榮將軍放心的話,不如便教秀珠姑娘在山上養傷,豈不是方便?等他傷癒合了,能下地行走,再返回薊州不遲!”
聞言,花榮也有些不知如何抉擇,繼而看著轉身對著秀珠問道:“小妹,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