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老天有眼,終於教老爺尋見這般一個僻靜的地兒!”
在周遭尋了好久,終於見得一處可以落腳的地方。惠廣看了一眼被自己扛在肩上的花蔓,不由雙眼放出綠光來了。
之前這到手的佳人兒三番五次想要逃走,惹得自己實在煩了,索性將她一記掌風打暈了過去,自己扛著她趕路。
縱然早已滿頭大汗,不過惠廣此時心頭卻是樂開了花。不管三七二十一,受了這番罪,總算是可以好好銷魂蝕骨地享受一番了,甚至於他都有些不忍看看在肩上的佳人。
這一路本就走的口乾舌燥,耗費了不少體力,越是看著眼前的人兒,越是覺得有些飢ke難耐。甚至於他都能夠清晰地感覺出,自己小腹處早已堆積了陣陣邪火,就等著尋個僻靜的安身處,好好釋放享受一番。
見到眼前似乎是一座有些破敗的道觀,惠廣心頭更喜。這等地方這對他來說,早已不是什麼新鮮地兒了。這些地方,因為衰敗的緣故,一般不會有什麼人。便是有人,男的殺了,若是遇到有些姿色的女子,便算是自己又賺到了。這等買賣,他簡直是輕車熟路地沒邊兒了。
紫陽觀?
惠廣撥開叢生的雜草,看著眼前哪個破破爛爛山門上模糊不清的字跡,不由一喜:這地方倒是一個十足的僻靜之處,選址偏僻,又在山間。若不是熟門熟路,倒還真一下子不容易找到。
正好,這等幽靜之所,少有人來打擾自己的好事。
惠廣心中思量著,肩扛著昏迷的花蔓來到山門前。正猶豫是破門而入還是先敲門試試,耳中卻聽到有著打鬥的聲音從那眼前的紫陽觀中傳來。
砰!
惠廣一驚,剛要準備上前貼耳過去細細檢視,不想眼前破爛的山門猛然被推開,一道手持長劍的人影霎時衝了出來。
惠廣急忙躲躲在一旁,險些與此人撞上。
惠廣此時看去,只見此人端的怪異。一身打扮,有些頗似道士,又有些頗似江湖豪俠。右手手執長劍,左手卻握著一塊金光燦燦的金磚,上面流光溢彩,極為惹眼。
“妖道休走!若是有真本事的,便不只會偷襲,與俺們兄弟二人大戰三百回合!”
一身怒喝傳來接著從眼前的紫陽觀中傳來,那道士只是看了一眼在一側的惠廣,也不言語,繼而腳步連動,身影便朝著遠處而去。
惠廣見狀,不由大為驚異。他還沒見過行動如此迅捷之人,看上去似乎沒什麼不一樣,但此人三步並作兩步,眨眼間便到了遠處。
還不等惠廣反應過來,又見兩道身影手執利刃從那眼前的山門中追出來,定睛看時,卻是一個和尚、一個道士。
左邊之人稍顯高大,一身僧衣,生得眉如漆刷,臉似墨裝;右邊之人身形較為瘦小一些,卻是一襲道袍,頭帶皂巾,身穿布衫,腰繫雜色絛,腳穿麻鞋。
不過此時仔細看去,這兩人模樣卻是有些滑稽:兩人灰頭土臉,彷彿與之前那人大戰一場,臉上身上滿是塵土與血跡,兩人臉龐上各自有著一邊紅腫中又泛著青黑之色,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嘴角掛著些血跡,甚至那和尚的眼眶也流著血,明顯像是叫之人那人用那塊金磚砸出來的印記。
這副模樣,倒是惹得一旁的惠廣不由好笑。
兩人各自手執一柄朴刀直追出門來,嘴裡叫罵著之前那道士,此時方才發現在山門口竟然又有著一道陌生的身影,而更加惹人注目的是,這人不但是一副頭陀的扮相,肩上竟然扛著一個如花的麗人兒。
“你這頭陀,卻來這裡作甚?”,見得惠廣在眼前看著兩人一臉笑意,那和尚頓時一臉冷意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