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懶得廢話,辦好了手續,領著一些必要的用品,就直接拿著令牌,去找那個傳聞中,明德學院最差的導師。
張恆。
這名字聽著還是很霸氣的,可怎麼就是最差的導師呢?
“你運氣可真不好,”
鎮墓獸挖苦道,“竟然選了個最差的導師,恐怕都沒你厲害。”
它完全可以自信點,把這個恐怕兩字也去掉。
就算是這裡最好的導師,論天賦也絕對不是蘇銘的對手,甚至可能這整個赤炎城裡,都找不出一個,能跟蘇銘相提並論的。
“不過也有意思,最差的導師,跟最強的學員,很有意思啊。”
鎮墓獸自言自語,好像給自己找樂趣一樣。
蘇銘根本懶得理他。
他可不是為了真來當學員,也不指望那個叫張恆的,能給自己什麼指導,自己的路就得自己走,別人都不能干涉。
張恆所在的教室,有些偏僻,蘇銘到的時候,整個教室裡,就只有張恆一個人,似乎已經在這等自己很久了。
見蘇銘來了,張恆笑了笑,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似乎有種做賊心虛的表情。
“來了?”
他知道,蘇銘肯定已經知道情況,明白自己是在明德學院最差的導師,就差沒被趕出去了。
“嗯。”
蘇銘輕輕點頭,“那邊辦手續的,說還要你這邊確認下,才算正式成為學院裡的學員。”
他拿出令牌,遞給張恆:“抓緊時間吧。”
張恆一怔。
“你確定,要成為我的學員?”
“有什麼問題麼?不是你喊我來的。”
蘇銘沒好氣道,“你要是反悔了,那我去找別人,剛剛那個辦手續的說了,可以換導師。”
“沒問題沒問題!”
張恆一聽,哪裡還肯放蘇銘走,連忙接過令牌,當即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鮮血進去,頓時形成了烙印。
“好了。”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工作保住了。
否則,以他這吊車尾的業績,就算離開了明德學院,去別的地方,怕也找不到導師的工作了。
他看著蘇銘,眼神裡有些感激。
“你放心,我會盡自己的全力,指導好你,保證你透過考核,能在城主府謀個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