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對蘇銘哪裡還有一絲懷疑,都已經被教做人了,薛振宗很清楚蘇銘的能耐。
能請到他為大家開課,對這些門人後生來說,必定會受益匪淺!
他立刻退去,爭取時間準備,明日還有別的事情,像蘇銘這樣繁忙的人,可沒那麼多時間啊。
這種機會,可是很難得的。
“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溫如軍笑道。
“那還不是,不過話說回來,我真是好奇,蘇銘你的師父到底是誰?能教出你這樣的神醫徒弟來,想必你師父肯定是個更高明的神醫。”
名師出高徒啊。
他們一直都沒問蘇銘這個問題,心中不免好奇起來。
之前在京都,他們還以為陳老是蘇銘的師父,可沒想到,陳老自己根本沒資格當蘇銘師父,最多平輩論交。
能教出蘇銘這樣的徒弟的人,他們竟然會不認識。
“我師父只是一個隱居山野的道士,如今雲遊四方,連我都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蘇銘無奈笑著。
他倒是想找到老道人,心裡那麼多問題想問,可這傢伙卻不知道去哪裡了。
看來真得想想辦法,聯絡到自己的師父,否則一些疑問,蘇銘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開。
聞言,溫如軍等人點了點頭:“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我們幾個,以後可別再說自己是流派掌門了啊。”
這世間的高人太多,尤其是在華國,古老的東方文化傳承幾千年,歷經這麼多歲月,難說有其他傳人,一直都隱居著。
他們不出世,不代表沒有更高的技藝,所以出門在外,始終還是得低調,保持謙遜才好。
“溫老太幽默了,在中醫領域,你們絕對屬於最頂層的名醫,作為我們華國中醫的代表,你們完全有資格,”
蘇銘認真道,“我們中醫需要推廣,需要傳承,需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些,可都需要仰仗各位老前輩呢。”
“啊哈哈哈,你這小子,說話就是好聽。”
薛洋指著蘇銘,忍不住笑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師父就你一個徒弟,沒有開宗立派,那你沒考慮麼?”
蘇銘的醫術有目共睹,若是能夠傳承更多的人,那不是好事麼?
“蘇銘的師父健在,自然要徵詢老人家的意思,怎麼能隨意開宗立派呢。”
溫如軍搖了搖頭笑道,“這起碼的禮儀尊卑,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丟不得。”
他們只是可惜,蘇銘這樣的醫術,若是能發揚光大,那可真是百姓之福啊。
不過蘇銘的師父還在,自然要徵得老人家的意思,否則那可是大大的不敬啊。
蘇銘笑了一聲,心中無奈,他倒是想多教幾個人,但這《天經》裡的醫術,可不是誰都學的。
老道人早就說過,《天經》只能有緣人學,而他就是那個有緣人,其他人就算是把《天經》送給他,都未必能看得懂。
機緣二字,說得簡單,卻是蘊含著極為深刻的道理,說不清,道不明。
蘇銘沒有多解釋什麼,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告訴別人,自己的醫術來自《天經》,這本玄妙的經書,十分神秘,恐怕知道的人,都不多吧。
“大家今天剛趕來,我老薛感激不盡,我已經安排了晚宴,大夥兒晚上喝點?”
薛洋看著眾人,笑道,“明早就請蘇銘給大家講講課,反正大會下午才開始,各位覺得如何?”
他是對大家說,但眼神卻是落在蘇銘的身上。
對這個年輕的後輩,他們可沒有一絲小看,反而更是敬重有加,畢竟在這種年紀,都能將醫術達到這種層次,比他們當初可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