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英直接說:“降價,降了價就能賺錢了?”廚子小二哪個不要錢?每天睜眼睛就有消耗,和沈家那樣的小店實在是耗不起!
江府愁雲慘淡,但是另一夥人倒是頂上了沈石榴。
蘇郎為了閨女不得不過來摸杜軒墨的老底,最後果然查到杜軒墨的確是定過親的,定親物件還是個廚娘。
“大人說一定要讓這樁婚事做廢,咱們怎麼弄啊?”派來辦事的張三和李四合計著。
張三說道:“大人不是說了麼,讓咱們說那個杜相公在京都犯了事兒,讓這家直接不幹了就行。”
“可是……,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啊,咱們這麼做是不是太缺德了!”李四面露難色。
張三也不想,但是大人的話他們也不敢不聽,最後只好上門了。
沈石榴大下午的終於空閒一會兒,剛想回房躺一會兒,外面杜娘子就急匆匆的跑進來,拉著沈石榴就哭。
“石、石榴,出事了……”杜娘子邊哭邊說,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看得沈石榴也嚇一跳。
“伯母,咋了這是?”沈石榴連忙問道。
杜娘子上氣不接下氣,這會兒連說話的勁兒都快沒有了,鄭氏這會兒也從外面進來,說道:“外面來倆人,說是杜軒墨出事了,得罪了皇上要獲罪了!”
“什麼?”沈石榴覺得不可思議,她昨天才接到杜軒墨送來的信,信上可是報了平安,沒有說出事的半點訊息!
沈石榴讓鄭氏先看著杜娘子,她先去前面好好的聽聽,好好的怎麼就會獲罪了呢?
鄭二柱和溫槐聽到了也跟著沈石榴一起出來,張三和李四看又有人來了,神情有點緊張。
“你們兩個是京都城來的?”沈石榴看到張三李四的第一眼覺得這倆人神情有些畏縮,看著就是一臉的心虛樣。
張三說道:“正是啊!”
“他什麼時候獲罪的?”沈石榴問一句。
“一個月以前吧!”張三說道。
沈石榴皺了皺眉,她收到的信上的日期落款也就半個月而已,一個月之前獲罪了還能寫信,分明是這倆人在胡編亂造!
知道這倆人沒說實話,沈石榴也沒有立馬戳穿,就問:“那你們兩個為什麼要不嫌路遠來呢?”
“這……”張三一下子語塞,原以為照著蘇郎的話說了,這邊的未婚妻家怕受牽連就馬上退婚了,沒想到,竟然還問起沒完了。
李四這時候說:“杜大人對我二人有恩,我們自然不辭辛苦的來!”
“什麼恩?”沈石榴追問。
“就是有恩,我們話說完了該走了,你自己好自為知吧!”張三說完就要走,結果沈石榴直接喊了一嗓子。
“二柱哥!大徒弟!把這倆人給我按下!”沈石榴一句話,鄭二柱和溫槐趕緊動手,沈石榴看街上人不少,直接讓鄭二柱和溫槐把人拖到後院去。
沈石榴心裡冷笑,這倆人說謊都不會說,分明就是沒安好心。平白無故的就來對她說這話,到底是什麼居心?
“你們要幹什麼?有沒有王法了?”張三有點慫了,鄭二柱和溫槐都是正壯年的大小夥子,他們倆還真推搡不過。
沈石榴臉一冷,直接拿起一根小孩手臂粗的棒子,問張三李四:“王法不王法我不管,你們到底什麼人,為什麼要說謊?到底什麼居心?”這倆人聽口音也不是本地的,真是京都城來的也說不定。
“還不趕緊說!”鄭二柱直接一巴掌拍到張三頭上,剛才就看張三說的多,兩人裡頭張三該是領頭的。
張三李四看著情況,不說也不行了,就把京都城蘇家的事兒說了一下,最後說:“我們真的就是被人指使的,我們啥壞事都還沒有幹呢!這差事辦砸了,回去我們倆人也是要受罰的!”
“該!”沈石榴直接說了一句,受不受罰和她沒有半文錢關係的,現在她的新危機出現了,她未婚夫又被人惦記上了!
裡面杜娘子還在哭,沈石榴趕緊進屋說了一下,讓杜娘子先別哭了。
“原來是假的啊,為啥他們要說這樣的話啊?”杜娘子不解,大老遠從京都城跑來就為了說個謊?
沈石榴把話又重新說了一下,杜娘子氣得直接走到院子裡抽了張三李四一頓,可把她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