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了兩回,才把紙條夾起來。
打著了打火機,將紙條燒成了灰燼。
“哈哈哈哈”婉兮大笑。
吳凌恆臉上陰雲密佈,“婉兒”
“好了,我不笑了,嘻嘻嗝”婉兮溫順慣了,難道俏皮一次。
吳凌恆難道她紅霞遍佈的面容,有種要醉了的感覺。
這般容顏,要是有照相機就好了。
他把鑷子扔到了一邊,兩跟手指夾住了她的瓊鼻,“有那麼好笑嗎笑得都打嗝了。”
“你要是當時把紙條燒了,哪怕是當著她的面,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婉兮的臻首輕輕的靠在他的腰際道。
他語調帶著邪氣,“按說那個姓錢的助產婦該到點來查房了吧。”
“對哦,都超時二十分鐘了,怎麼沒來。”婉兮摸出吳凌恆懷中的懷錶看了一眼。
吳凌恆在她耳邊道“這隻能說明我把這個奸細支走了。”
“支走了”婉兮把懷錶放回去。
他摁住婉兮的手,不讓她的手離開自己的胸懷,“說不定,她正坐著今晚的夜班船趕去穎川。”
“不會吧,船票那麼貴,以她的工資買起來會很吃力。”婉兮很清楚客輪的價格,一般老百姓是買不起的。
當然,錢桂芳也可以買普通的船票。
只是到穎川的時候,估計金軍閥已經回來了。
錢桂芳也可以走陸路,用兩條腿走的話,真是有夠嗆了。
尤其是慶州在打仗,還得繞遠路。
此去山高水遠,怕沒那麼容易到穎川吧。
“應是用自己全部的家當,拿去當盤纏了。”吳凌恆吻了一下她俏紅的臉,邪魅道。
婉兮的小粉拳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真是有夠壞的,才來幕州幾天,把他們都算計的團團轉。”
“我若是沒這個本事,來幕州做什麼你自己單幹不是更好。”吳凌恆手指點了一下婉兮的額頭。
婉兮噘著嘴,“我以為你是想我了。”
“誰想你了,自作多情。”他雙手抱胸,一臉傲嬌。
婉兮從食盒裡拿出好吃的,夾了一筷子送到他嘴邊哄他,“那便是你看不慣我這般思念你,所以所以千里迢迢過來,一解我對你的相思。”
“婉兒”
他聽了她的話,心頭微微發顫。
回過頭來,她的眼圈有些紅。
張口吃了她夾的東坡肉,很想緊緊抱住她。
不斷的索取,不斷的佔有
可是現在不能
他鬱悶的頭疼,指著梅花糕說,“本少爺還要吃這個。”
“好,給夾。”婉兮把盤裡梅花糕夾了起來,送到他嘴邊的時候。
他的眼神有些陰冷,她的腕子一僵,久久沒有動。
他道“為什麼你半個字都沒提起吳有匪下毒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