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看著警察局的氣氛迴歸了平靜,他實在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家裡有個千嬌百媚的未婚妻在等著自己,在警察局浪費時間簡直就是一種犯罪。
臨走的時候杜克和開傘索擠上了阿爾文的賓士車,想要搭個便車……
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杜克滿臉欲言又止的表情,阿爾文煩惱的說道:“你是個男人,能不能痛快一點?”
說著阿爾文發動了車子闖過了媒體的封鎖線,一邊朝著餐廳的方向開了過去,一邊說道:“我絕對不會送你們去老威廉的酒吧街的……
有什麼事情最好快點說……”
杜克表情彆扭的看著阿爾文,說道:“我的孩子出生了,安娜為我生了一個兒子。”
阿爾文聽了愣了一下,然後伸出右手跟杜克握了一下,笑著說道:“這是好事兒,為什麼要表現的這麼彆扭?
難道孩子長得不像你?”
杜克聽著後座上的開傘索發出幸災樂禍的呼和,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安娜想要讓我來跟你溝通一下,嗯……”
阿爾文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杜克,他以為杜克是在求自己幫一把安娜。
這姑娘因為曾經為眼鏡蛇效力過,雖然最後證實她是被控制的,但是她最後仍然被判了“監視居住”。
杜克的一部分任務就是負責監視安娜的生活,這是當時喬治局長能為他爭取到的最好的條件了。
阿爾文看著杜克那種為難的表情,他笑著說道:“跟我溝通一下?
為什麼?
你們有什麼可擔心的?
如果是應該安娜刑期的問題,你可以去找喬治局長。
這傢伙只是打幾個電話,就把紐約檢察署的所有檢察官拉去開會了。
安娜的問題找他才是最方便的!
如果喬治局長那裡有什麼問題,我在幫忙也不遲。”
杜克聽了連忙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說的不是安娜的問題。
安娜對自己的事情表現的很坦然……
過去我也以為她的身份不是什麼問題……
我以為只要我們是相愛的,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說著杜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但是現在我的兒子出生了……
我可以在應急小隊幹一輩子,但是我的兒子不行。
安娜的資料……”
阿爾文聽了半分鐘之後,才在杜克欲言又止的表情當中反應過來,原來美利堅也有“政審”的說法。
安娜作為母親曾經被定義成恐怖分子,她和杜克的兒子未來的生活一定會充滿阻力。
阿爾文看著苦笑的杜克,他好笑的說道:“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你可以把兒子送來我的學校,那裡肯定沒人會歧視他……”
杜克聽了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但是當那個小混球真的到來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應該多做一點什麼。
他應該有自由選擇的權利,而不是因為他的媽媽曾經是什麼人,就去放棄一些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