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靈坐在薄景山的大腿上,兩手攀著對方的脖子,聞著對方身上那股淺淡香味混雜著男性荷爾蒙,感覺到了十足的安全感。
她扁了扁嘴巴,說:“爸爸以前對我不是這樣的,他醒來之後就變得好凶,還說要跟我斷絕關係。”
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緒當中,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對於一個成年男性來說就是赤裸裸的勾yin。
金靈不知道的是,今天是她懷孕三個月的日子,薄景山每天在心裡打著小算盤,算的清清楚楚的。
忍了三個月,薄景山這一刻有些繃不住了。
身上的小傢伙,哪裡都是軟的,屁股是軟的,腰也是軟的。
手臂不由得收緊,把她猛地一下拉到了呼吸咫尺的距離,看見她陡然驚慌的眼神,身體裡串流的慾望,就越發的強烈而澎湃。
“不用管他。”
現在誰都不用管。
金靈猛地意識到了兩人之間的曖昧距離,頓時驚慌說道:“哥哥,醫生說,三個月,三個月不能行房的……”
這小機靈鬼,原來知道這事。
薄景山淡淡一笑,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個滾燙的印記:“今天剛好三個月。”
靠,小白羊早就被大灰狼給惦記上了。
金靈在心裡反覆斟酌著對方的舉動,但是男人熾熱的身體,和爆炸的荷爾蒙氣息,讓她無意識的更加貼近他的懷抱,整個人完全縮排了他懷裡。
是個男人,就不能再忍。
薄景山望著她飽滿的唇瓣,啞著嗓子說:“怕?”
沉默了一會兒,她視死如歸的閉上了眼睛,顫聲點了點頭:“不怕……”
對方為自己付出了那麼多,那自己也應該付出一點。
他以為她是害怕,淺吻落在耳畔:“別怕,你叫停我就停。”
但是事後金靈就發現,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說話從來都不會算數。
這次,他十足的小心而謹慎,緊繃著的每一寸肌肉都寫滿了剋制。但是他的精力太過於旺盛。
金靈最後只是哭著求饒,雙手推拒著男人的胸膛。
小傢伙哭的實在厲害,薄景山才打住,翻身下床。
被折磨大半夜的小傢伙已經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合著眼眸,一臉的疲憊,薄景山抱她進浴室,小心放在墊了毛巾的凳子上,替她細細的擦洗。
金靈猛地睜開眼睛:“你,你好像沒有戴那個……”
老男人已經看到了,他心虛的咳嗽一聲,躲開小傢伙的眼光,當做什麼也沒有聽見。
把人伺候好送上了床,金靈實在是累得不行了,一上床就睡過去了,這次薄景山也沒走,上床把小傢伙摟進了懷裡,聞著對方身上淡淡的香味,饜足的睡去。
隔天,薄景山起床就給顧修遠打了個電話,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對方對這個很有經驗的樣子。
“顧修遠,問你個事。”
“薄總,有什麼話你吩咐。”
“懷孕期間行房的話,不戴行嗎?”
那邊沉默了很久,久到以為薄景山已經掛了電話,把手機拿到眼前看了一眼,又確認了還在通話中,頓時有些不耐煩:“顧修遠,說話。”
那邊傳來大喘氣的聲音,說:“你這個禽獸!你對19歲的孕婦做了那種事……還不戴!我從沒有做過,我建議你打個電話諮詢一下醫生,我這裡有熟悉的婦產科醫生,我把號碼發給你。”
至於他為什麼會熟悉,就是個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薄景山無視了顧修遠的聒噪,收到對方發來的電話,還是打了個電話問了,從醫生那裡得到的答案是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下次還是注意。
掛了電話,薄景山心放下來的同時,居然有點臉紅。
金靈這一晚的運動量,是她這兩個月加起來的總和,她睡得昏天黑地,睡到後來薄景山還去床上陪她睡了個回籠覺。
金靈醒來時,發現自己縮在某人的懷裡,抬頭往上看見一張英俊非凡的臉。
二話不說捂著自己的小屁股就往後挪,可不得離他遠點,要是他睜開眼又獸性大發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