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豬脖頸處傳來斷裂聲,它吃痛發瘋的朝我撞過來,我渾身都僵住了,想要跑,可此時我的真氣都聚在右掌,一時速度難以加快。眼看著越來越近的野豬,我只能憑意識的一擋。
“咔!”那野豬栽在了我的腳下,兩腿翹著不知生死,在我邊上則是站在帶疤的老師,他手掌成刀,冷冷看著我道,“這種時候就該繼續下掌,擋,又有什麼用。”
我點點頭,走了兩步才覺自己渾身發軟,心有餘悸的感覺在我體內流動。小師傅關切的撫了撫我的背問我還好吧。我點點頭,一旁的白巳撇撇嘴,“話說我上次殺了頭熊瞎子某人也沒有什麼表示,一頭野豬有什麼好矯情的。”
我撇撇嘴,這白巳真是個醋罐子,我就嗆她,“白巳同學你是不是喜歡林澤天同學啊。”她臉馬上就紅了,轉過頭說才沒有。
我嘿嘿一笑,還想說,不過帶疤男人冷哼一聲,“現在不是談及兒女私情的時候,好好想想自己的不足,繼續出發。”
我點點頭,十幾個人便繼續在原始森林中行走,而在距離我們不遠處的地方,一個全身被麻衣包裹著,掛著黑罐的怪人正目光深然的盯著我們遠走的方向。
“桀桀,想不到回谷收蟲獸也能遇到你,溫婉啊溫婉,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說罷那個怪人從一個黑罐裡掏出了一條長長的白蜈蚣,他口中念念叨叨,那隻蜈蚣便朝著我們的方向快速的爬了過來。
“喂,我說,你會不會生火啊,我們等你這麼久了,你這是在逗我嗎?”白巳同十幾個同學都撐著臉看著我,眼看著就要天黑了,我這火還沒生起來。
不過這也不怪我,現在天氣陰冷又潮溼了很多,完全是冬天的氣候了,而帶疤老師要求我的又是鑽木取火,我這小手一直搓著木頭,可是因為力道打了一些,一根細木直接就掉了。
帶疤男人臉額動了動,他耐著性子用火機點了根菸道,“溫婉冷靜點,對,保持這個力道,搓動,搓動,速度加快,對!對!對!”
“啪!”
細木又斷了。
“那個老師,大家都是成年人,其他孩子不懂你還不懂嗎?拜託你別說了。”我聽著老師的話實在有些不能把持,帶疤老師似乎也意識到了說話的歧義,他咳了咳,揮揮手讓我繼續。
我深呼吸氣,保持剛剛的力道,用細木不斷的在一根乾燥的木幹上來回搓動,大概半分鐘後,木乾的小洞中生出了一縷青煙,我心中一喜,趕忙再搓動了兩下,順勢拿著一些乾燥的木屑在裡面吹了吹。
一縷輕微的火焰便生了出來,橘黃的身影越來越大,最終化為了一團熊熊火焰。
成了!成了!
我歡呼著,不過看看除了林澤天在鼓掌以外,其他人一臉的鄙夷,好吧,我甩胸就是了。白巳很熟練的在火焰上放了些乾柴,而其他人便將早早剝好的野豬肉擺放在上面。
誘人的肉香徐徐飄了出來,火堆的周圍做了一群飢渴的少年。夜漸漸深了,四周多了不少可怖的眼睛,深夜山,吃人的東西很多。
不過這些十五六歲的少年都很淡然,他們痛快的吃著肉,隨即帶疤老師便是開始同我們傳授起了一些野外生存,碰到某種的兇獸惡靈的應對方法。
看著這麼多堅毅的面孔,夜似乎也不那麼可怕了。我們回到營帳中睡覺,每隔三個小時便換一輪人守夜。這一夜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到了第二天我們便繼續往著前方走,殺兇靈惡獸,找靈物藥草。
不過這安逸的生活在第三天便是結束了,我們來到了這次訓練的目的地,靈獸谷,相傳,這裡是黑鳳未燒盡的屍骨所化,水草豐茂,靈物兇獸及其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