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女人這麼一說,我心才安了下來,不過我為什麼會七孔流血啊?難道是因為我腦袋裡曾跳出的那段符文麼?
我努力的回想那段符文,還有印象,可具體怎麼唸的,我卻全然忘記了。
我便在郭妍欣,也就是大波浪家連躺了兩天,其間這大波浪的母親經常過來看我,幫我換些膏藥啥的。
我也是旁敲側擊的打聽大波浪和林凱的訊息,大波浪受了很重的內傷,所以可能需要修養挺久才能醒的。不過那林凱倒是醒得挺早,在我醒來的第二天他就醒了,還有過來看我。
他詢問我之後的事,我便一咕嚕的都說了,這個傢伙時不時啜泣著的,說沒有保護好大波浪,心如刀絞般的。
我聽不得這麼肉麻的話,讓他去大波浪那裡哭。他說不行,怕吵到大波浪。我說你這樣也嚴重影響我的休息了,他吸吸鼻子道,“我又不介意。”
不介意你妹啊,我很介意的好嗎。到了第三天,我終於是能夠起身走動了,而且我眼睛上的白布也能拆掉了。
我睜開眼,首先映入我眼瞼的是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大波浪的母親。而在一邊興奮同我揮著手,長得格外俊俏的白麵小生就是林凱了。我同他們微微一笑,非常感激的同那美婦說了聲謝謝。
再環顧四周,是個古香古色的大木房間,看結構,和鄒耀家相似,不過相對來說這個更加的精緻,雜糅了很多小家碧玉的江南風格。
“你不是一直想看妍欣嗎?走吧,帶你去看看。”大波浪的母親衝我笑笑,然後便帶著我去了大波浪的房間。
大波浪色相對那天好了許多,不過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而且她的肩頭包著白布,回想起那倀鬼密佈的細牙,我渾身就跟著發冷。
看完大波浪,大波浪的母親便讓一邊紅著眼的林凱帶著我出去轉兩圈,我跟著他四處轉了轉,這裡只有大波浪家的房子,好似隱居一般。
“你想不想見見我師父。”走完一圈,林凱突然問我。見林凱的師父也就是大波浪的父親麼?
我心頭一跳,據林凱的話,那晚便是這林凱的師父及時趕到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一直很好奇這個林凱的師父是個怎麼樣的人,不過他似乎很忙,一直也未曾來看過我。
“這樣可以麼?”我還是很期待看看這養蠱傳人的。
“自然!”林凱拉著我往著一個偏廳走,這裡是個別致的閣院,地上曬著不少的蟲幹,據說是用來研磨製藥的。林凱來到一個正門,他先是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陣威嚴的聲音,“進來!”
林凱便吐了吐舌頭先走了進去,他說我醒了,問他師父願不願見我。他師父沉默了片刻,然後讓我進去。
我走了進去,看到裡面的場景禁不住一愣,我原本以為這會是一個類似書房的地方,可裡面卻擺滿了一盤盤的蟲屍,一個身著青衣的男人正背對著我們撿拾著盤中的蟲屍。
“小凱你先出去,我和這溫婉有些話要單獨說。”那青衣男人示意林凱出去。然後林凱便恭敬的點點頭,將門帶上,關門前他悄悄的和我對了個口型,別怕。
我點點腦袋,靜靜的站在那,過了一會,這青衣男人才放下蟲屍轉身看了過來。這個男人長得很有味道,臉上留著一抹濃濃的鬍鬚,灰白色的,遠遠看著竟然像吳秀波,他衝我一笑,拱拱手道,“久違了,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