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住了一週,王大錘和玉漱交換著來醫院照顧我,至於劉長歌倒是沒來過,連電話也沒打過。
不過這陣子也算太平,我擔心的那些事,一件都沒有發生過。
大清早的,玉漱和王大錘老王就到了醫院接我出院,辦理好出院手續後,玉漱就開著保時捷車把我們三個送回了學校。
一下車,老王就勾著我肩膀笑著說:“怎麼樣風子?都隔了一週時間了,是不是很懷念這片學習聖地?”
我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學習聖地個溜溜球啊!
就我和王大錘這成績,成天就在班裡爭倒數第二第三的資格,我要是懷念學校,那才怪了呢!
至於倒數第一?那是張浩那龜兒子!
那龜兒子家裡也不知道是幹嘛的,反正底子應該很厚,那小子壓根不在乎考試成績,按他說的,他家裡人把他送學校來純粹就是讓他來混的,等到高三畢業後,自然會給他安排出路。
所以每次遇到考試,這傢伙看在兄弟情分上,直接就交白卷,從高一到高二十分仗義的包攬了每次考試的倒數第一!
我和老王王大錘回到教室,班裡依舊鬧哄哄的,不過老王一進門,立馬就把場子給鎮住了,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看了過來。
“那啥,同志們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一下小風同志歸隊!”老王衝全班同學說,帶頭鼓起了巴巴掌。
所有同學也都跟著鼓起了掌,不過這些傢伙不論男女,都笑的有些詭異,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全都透著一股猥瑣,嗯,就是猥瑣的感覺!
我被看的心裡一陣發毛,正要問王大錘呢,忽然坐在最後邊的張浩跳了起來大聲笑道:“風子,你特娘割包*皮總算回來了,那玩意兒還有用吧?”
話音剛落,教室裡轟的一片大笑。
我當場就跟被雷劈了似的,麻痺的,怪不得一個個都猥瑣的衝我笑呢!可老子不就住個院嗎,怎麼成割包*皮了?
“臥槽,誰特娘造的謠?”我衝張浩吼了起來。
“王黑胖唄!”張浩指著我身邊的王大錘說。
我扭頭瞪著王大錘,王大錘衝我擠出一絲笑容:“那啥,風子,你聽我解釋,不都說那玩意兒大才割包*皮嗎?我這不是想著你這樣的英雄人物要是平白無故住進醫院很丟臉嗎?就想了這麼個理由。”
“槽你大爺!”我一拳砸在王大錘臉上,這小子疼的一聲慘叫,就蹲在了地上,我也不客氣,騎在這小子身上就是一頓胖揍。
麻痺的,平時讓這小子多讀書,他非得看島國大片擼管,誰特麼那玩意兒大還用得著去割一刀的?分明是就是小了露不出來,才需要動刀的!
再說了,老子單槍匹馬去懟劉勝幾十號馬仔,這個理由說出來還不夠牛比?非得給老子整個割*包皮的理由出來!
要是把我割包*皮的事傳遍了學校,那我這小吳彥祖以後還怎麼在學校裡泡妹紙?
今天不把這孫子打的屎尿齊噴,那老子的臉就沒地擱了!
我們班全都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我這一打起王大錘,老王和其他同學非但沒人上來拉架,反倒是齊刷刷的圍了過來,加油助威。